“本宮以前也不信這傳說的,但本宮自來了這大印的皇宮之後,見到了那位與賀忠孝同胎所生的嫡長公主賀明朗後,本宮就不得不信了。女子尚且美得驚天動地,何況一個男人呢,本宮都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了,蕭太子可想到什麼詞了嗎?說出來讓本宮開心開心,”
花盈說完,如絲媚眼瞟向了蕭爾涵,見蕭爾涵咬牙切齒地扭轉頭,不看自己,冷笑一聲。
“你要知道本宮若是不開心,總是會做出失常理的事了,真要是傷了這條讓蕭王爺視如珍寶的底褲可就不好了。”
後麵這話果然管用,花盈話音未落,說聽到蕭爾涵怒極的聲音喊道:“你敢!”
“笑話,到了現在,本宮可有什麼不敢的嗎?”
說完,花盈還故意威脅地看向了兩旁閃閃爍爍的燭光,好似要把手裏的底褲扔過去似的。
這一招果然管用,蕭爾涵雖氣得鼓鼓的,卻不敢隨意發作。
在與花盈周旋的同時,暗用內力,想要衝開被這催情藥禁製住的穴道。
“端木貴妃誤會了,那賀忠孝是何許人也,堂堂天下戰神怎麼能被人隨意猥褻,這底褲不過是本太子一個兒時玩伴送於本太子做紀念的。”
自己對賀忠孝的一片深情,自己不是不敢承認,隻不過不是在這裏、在這個場合裏承認。
誰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按的是什麼心,若是哪句說錯了,給自己帶來麻煩倒也罷了,因此連累了賀忠孝總是不好的。
“噢,兒時玩伴嗎?本宮怎麼不信呢?蕭太子敢做就應該敢當啊,本宮剛剛進來時,見到蕭太子對著這底褲,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本宮真想不到哪個兒時玩伴可以讓蕭太子這樣的鐵血男兒,如此看重!”
想糊弄自己,沒那麼容易。她花盈活到今天,全指著這點玩人的伎倆呢,哪還能被別人耍了。
“若真隻是一個兒時玩伴送的,那本宮替蕭太子處理了吧,省著蕭太子天天睹物思人,太過勞神!”
花盈作勢要把手帕丟向一旁的火盆中,驚得蕭爾涵差一點彈跳起來,牽動了正在暗湧的內力。
蕭爾涵隻覺得嘴裏一陣的腥甜,差一點吐出一口血來,急喚道:“不要,本太子確實愛慕賀忠孝,喜他一身英姿颯爽,那又與端木貴妃有何關係?”
蕭爾涵如此承認,不隻讓花盈一時愣在那裏,連帶著躲在暗處的水吟都是一驚。
因為蕭爾涵承認他喜歡的是賀忠孝。
蕭爾涵是不知道賀忠孝就是公主殿下的,在眾人麵前,公主殿下那個男兒身,都是讓女兒家心動的,這……這怎麼會……
水吟覺得不寒而栗,仿佛三九天吃了冰,那叫一個寒透啊。
“嗬嗬,怎麼與本宮沒有關係,那個男人遠在天邊,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本宮搶男人,這還叫沒有關係嗎?”
花盈笑得尖銳刺耳,讓蕭爾涵覺得分外的不舒服,而讓他覺得更不舒服的是花盈所說的‘一而再再而三’,難道除了自己,還有別人也覬覦賀忠孝嗎?
“聽端木皇妃所說,似乎還有別人也愛慕賀忠孝,似乎還是個男人……”
蕭爾涵的試探還沒有說完,花盈已經回答他了。
“當然,本宮覺得大印帝賀華尊似乎也愛慕他的皇兄賀忠孝。”
花盈把她之前猜測出來的,與黑二不敢說的結論,說給了蕭爾涵,就是認為蕭爾涵一定會信的。
因為蕭爾涵與賀華尊才是同道中人。
“賀華尊……這……這怎麼可能呢?”
蕭爾涵並不信花盈所說的,賀華尊與賀忠孝是親兄弟,怎麼會存了那種想法呢?
“怎麼不可能,蕭太子不覺得奇怪嗎?賀忠孝與賀華尊同屬一母所生,同是大印先皇帝的嫡子,賀忠孝還是嫡長子,按理這大印的天下、這大印的皇位都應該是他的,可為什麼大印國會選擇皇室都忌諱的廢長立幼,把皇位傳給了賀華尊,而把賀忠孝派去邊疆打仗呢?且賀忠孝一點怨言都沒有,還如此心甘情願,”
“這一打就是十年啊,蕭太子可別和本宮說,是賀忠孝人品高尚,讓著幼弟,本宮倒要問問,這自古天下,皇室之中,可有這般忍長的嫡長子嗎?對弟弟好的可以把皇位讓於弟弟,自己冒死幫他守邊疆,蕭太子不覺得這其中定有別的奧妙嗎?”
花盈說得頭頭是道,把蕭爾涵也繞得有些迷糊了,覺得花盈說得似乎也有點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