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變得有些多愁善感,大家開始變得不習慣。
“你家出了什麼事嗎?”樓詩靈小心翼翼問道,白洛對她笑了笑,笑容當中都是苦澀,“好多東西我都不懂,我也不知道怎麼去懂。”
“這是怎麼了,不像你啊白洛,那麼多愁善感。”夜逸凡說道,今天白洛說話很深奧,而且話特多,很反常。
“沒事,總有些時候多愁善感。”白洛表情又變得冷漠起來,“好餓,走快點。”
樓詩靈感覺有人看著她,抬頭便是小白的臉,圓圓的包子臉,一臉嚴肅。
“小白,你這是什麼表情?”樓詩靈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和我們去寫生嗎?”
“我哪有空陪你們去寫生,那段時間我忙著。”小白白了她一眼,“你們是去江北寫生嗎?”
“怎麼了?”
“江北那邊不怎麼太平,死了好多人。你們去最好小心一點。”小白說道。
身邊的樓詩靈也開啟自言自語模式,夜逸凡和皇珊貝互望一眼,“咱倆聊天吧,那個叫小白的我們看不見。”一到這種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很尷尬,要不是之前見到過係花,不然真的覺得白洛他們是神經病。
“不太平叫姐姐去管管啊。”雲半煙脫口而出,接著便捂住自己的嘴,”為啥那邊會不太平呢?”立刻轉移話題。
“那邊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那邊是自治區。”小白眼睛瞄了瞄手表臉色一變,“開會去了,要遲到了。”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小白一下子便消失不見。
偏偏是我和他們分成了兩批,事情經曆的多了,樓詩靈也變得警覺了了起來,估計那邊還會有事情發生。
樓詩靈眉頭緊鎖,似乎在想事情,夜逸凡有些關心的摸了摸她的頭,“傷口又痛了嗎?”
“嘿嘿,就是餓了。”樓詩靈開口,“吃貨,一天到晚嘴巴不停。”夜逸凡捏了捏她的鼻子。
“江北住宿費截止是星期日晚上交,大家不要忘了啊。”班級群裏一條消息,一個新進群的人,署名赤老師。
“學校好坑爹,不去不給畢業證。”揚頤一聲咒罵,“寫生也是好的,去外麵看看玩玩啊,集體活動很難得的。”雲半煙說道。
星期日晚上就要交齊,看來又要回家了,樓詩靈低下頭,上次回家便被打的半死,這次受傷住院醫療費便是身邊小夥伴們一起付的。沒了這些朋友,她早就死了。
夜逸凡知道她在想什麼,低頭似乎在思考什麼,拿出手機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按著,接著便露出一個笑容。
“愁眉不展幹嘛呀,出來玩就是讓你開心的。”夜逸凡說道,樓詩靈對他笑了笑,“我知道了。”
白洛看著兩個人膩歪在一起心裏很不是滋味,但夜逸凡真的對小萌好,在醫院化療的時候,自己開始嫌棄小萌光頭全身是疤的樣子,而夜逸凡卻一直照顧著。
“哎,”白洛歎了口氣,皇珊貝拉了拉他的手,“是不是被虐的想吐,真是惡心,哼。”皇珊貝傲嬌一聲哼,“你是羨慕別人吧,要找就去找。”
雲半煙突然轉了過來,挑了挑眉,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倆挺不錯的,白洛一看就是攻。”
“。。我看起來就是受嗎?”皇珊貝一臉不屈,“憑什麼。”
“直覺。”雲半煙開口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