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比的卑鄙。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行了,你們就當我沒有來過吧,我隻是順道過來看一看而已,你們不用通知啊。”
慕容瑾本來是打算走的,可是卻在一回頭看到了兩個女人眼裏的不可置信,所以他才又補充了一句:“不需要跟蘇先生彙報了。”
他本來就沒打算來看他,有什麼好說的。
本來他覺得他千裏迢迢過來,就是為了接宋十一回家,可是現在當他真正的站在這座古堡前的時候,他卻覺是自己有些膽怯了。
他不知道現在宋十一的氣消了沒有,他不知道當他看到她的時候,是否還能跟以前一樣,還可以笑顏對她,還可以告訴自己,她還是自己以前的妻子,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宋十一。
做不到了,有些事情發生了便是發生了,有時候時間過去了,便再也回不去了。
這世界上他唯一的一個愛人,他的十一……
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而在他身後一直愣愣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兩個女仆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要給蘇先生說一下呢?他有個中國的朋友來看他了?”
其中的一個女仆問另一個人。
雖然慕容瑾走之前含糊的告訴她們不用說,可是她直覺還是要說一下的,比如他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她們隻是盡著本份讓他不要進去,可是對於傳達,這也是她們的本份,不會推辭的,但是客人又說不用了。
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
另一個女人看起來也似乎是比較鬱悶的樣子,她扭過頭看自己的同伴,然後撓撓頭,為難的說:“那,那就不說了吧,反正客人也那樣說了,說我們不說也是可以的,我們就遵照著客人的意願來吧。”
女人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她覺得挺對的,就算是蘇先生以後問起來,那也不是她們的事情,是那位先生和他之間的事情。
想通了這一點,兩個人便不再說話,都低頭悶聲開始幹活了。
很快這件事情便被這兩個人給遺忘了,等到宋十一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午睡起來了。
蘇睿臣其實是一個特別人性的主人,他會給自己的傭人安排午睡的時間,還會讓她們早一些休息,而且還有輪班呢。
完全是按照公司體製化的流程來讓她們工作。
而對於其他的一些事情,他總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的,比如今天絲瑞又多摘了一朵花兒放到了自己的頭頂上,或者是她又嚷嚷著讓宋十一起來動動了。
他都會當做沒有看到。
少一朵花兒又如何,她戴上還更好看了呢,讓宋十一起來運動運動又如何,她本來就缺乏鍛煉。
不過有些事情啊,現在看起來特別的麻煩,就像是宋十一,他不論如何說,她都不聽,前麵絲瑞在的時候還好些,這一幾天絲瑞回家去探親了,而她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直接把自己給藏到了屬於自己的私密空間裏,跟誰也不交流。
這是蘇睿臣在答應她去調查那些事情之後的一個星期了,她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如果不是因為她昨天晚上肚子疼,害怕是傷著了孩子,她才不會喊他呢。
不過事情有的時候,並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樣,縱使宋十一這幾天都沒有跟他說話,並不代表著她心裏沒有他。
當朋友一般,她仍關心他,擔憂著他。
隻是她現在的孕期反應到了最難受的時候。
兩個孩子在她的肚子裏,一天到晚的都在折騰著,她有空就會睡覺,實在是因為睡上睡得太不安穩了,還有一件事情便是她實在是不滿意蘇睿臣的監視性的行為。
明明說好了,兩個人隻是朋友來的,怎麼到了他這裏全部都變了味兒呢?他把自己當一個愛人來看,這一點是讓她最不爽的。
就像是現在,他明明可以痛快的走進來,然後跟她理論一番,她相信,這樣的他,她一定不會跟他進什麼爭執,再也不會因為慕容瑾的事情跟他再吵一架。
上一次,她因為他沒有去調查那件事情而跟他大吵了一架,別說他了,就連她自己都有些心有餘悸呢。
事情到了現在,再也沒有什麼挽回的可能性了,縫隙已經產生了,她沒有辦法再心平氣和的跟他講話。
“怎麼樣?現在還覺得難受嗎?”蘇睿臣站在門口,他並不進去,因為宋十一現在才醒過來,他進來有些不方便。
記得以前兩個人被薑夢琪,還有秦思絨設計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兩個人睜開眼睛醒過來的第一眼,便是彼此。
當時宋十一直接嚇得掉到了床下去,看著他,那表情真的是像活著活著見到了鬼一樣的。
而蘇二少當時也是震驚到不行,但是他很快的震驚了下來。
其實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便把她放進了心裏,而後,便一直在原地等待著她回頭,看見他,然後如果他再幸運一點兒,便可以走進她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