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沒事吧。”小冰哭喪著臉推著躺在榻上的若舞,嗚嗚的哭著。
這··是那裏,為什麼我動不了,那個嗚嗚的聲是誰發出的。若舞想睜開她的眼睛,可是枉然,怎麼死命的睜開,結果卻打不開,全身都隱隱作痛。
為什麼自己身邊有人再哭?為什麼全身都很痛?為什麼睜不開眼睛。這些想法在若舞的腦中輾轉出現,忽然,若舞的腦中的深處走出了一個麻衣裹身的道士,不錯!正是那個與蕭若舞談話的道士,隻見他緩緩走來,無一響動,仿佛他如幽靈一般是飄過來的。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腦海中,你是鬼?”
“正是,但你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傷害,理由?”
“無需理由,你相信與否在你心中,好了,我也不與你扯這些東西了,也是無用的,隻是想與你說既然你已經被蕭若舞送到了這裏,就不要再去想七千八百年後二十一世紀的生活了。”
“····你知道這件事?”蕭若舞停頓了一會,緩緩的開口。
“正是!”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以後會怎麼樣?”
“這貧道也不知,貧道隻是想與你說切勿與算命的走的太近,去問未來如何,前世如何,那你的路走的順一些,他雖有用,但就是破了天機,會受到上天的懲罰,你的路將走的更加曲折,‘莫問前世凶吉,但求今生無悔’這句話會對有用的,貧道也不能再與你提醒更深了,會破天之道,去吧。”
“等等···”若舞原想在於那老道士聊聊,卻不知怎的,忽睜開了眼睛,回到了現實,身旁的小冰見小姐醒來,連忙問況。
“小姐,你可算是醒來了,可急死小冰了。”小冰焦急的著說著,手緊緊的抓住小姐,眸子裏滿是淚,若舞有些尷尬,起來掙開了小冰的手,尷尬的笑了笑“你叫小冰是吧,嗬嗬,嗬嗬嗬,好好聽的名字哦。”若舞說出了具有強大虛偽的話。
小冰見小姐掙脫開了自己的手,有些奇怪,曾經小姐不是很喜歡跟自己···,小冰弱弱的說:“小姐,你··你怎麼呢?”“我沒怎麼樣!我很好。”若舞原想加深生動性,將手往自己臉近些隨後往下扇,才發現身上所有的骨頭好似散了,生痛,尤其的手是麻麻的但是痛痛的,若舞失聲的握著手腕,緊抿著唇,汗從額頭滑下。
“小姐,是不是病you發了?”小冰焦急的問著,眼神中流露出了緊張。
若舞望了一眼小冰,從心裏覺得這個女孩不錯,是真心對她好的,讓她嚐到了親人的溫暖,原想拉住她的手,這手卻生疼,便就罷“病?什麼的病?” 但說完這句話後,手中的疼痛
“啊!小姐你真的是病呀,小姐快快告訴奴婢這個是幾?”小冰伸出手指,伸出了兩個手指問道。 若舞汗顏,無語的打開了小冰伸出來的手指,點了點小冰的額頭“小冰,你瘋了嗎?我如果不知道它是二的話,那我就不是人了。”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
“小姐···為什麼你···與曾經發病的樣子不一樣了。”小冰幾盡顫抖的喃道,膽怯的色彩滿在眸子,可憐兮兮的。 “小冰,你為什麼一直說我有病,我到底曾經的了什麼病呀,你倒是說個清楚呀!”若舞快奔潰的說道,生氣中帶著憂鬱,憂鬱中帶著無語,無語中帶著···還是憂鬱。
“小姐···你不會被表小姐推進了河就忘了吧!”
“小冰,你是要急死我呀,我是說我曾經到底得了什麼病。”
“小姐,你···得的是,奴婢也說不上,就是您一碰到了寒冷的東西,你就會腦子糊塗,做出像傻子一樣的舉動,而且手還好痛,這個‘手很痛’是小姐您告訴我的。”小冰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我天生有病,然後被那個表小姐推下了河,隨後我醒來,作出的一切動作,你就把我當做瘋了是嗎?”若舞清楚流利的說完了一句話。
“正是。”
“那表小姐知不知道我得病的事。”
“小姐···你莫非真的忘記了曾經的事、”
這小冰還真是木頭腦子,都問了幾遍了,我都似有似無的告訴她我失憶了,都好幾次了,還轉不過彎來,真是想去撞牆去死呀!“是呀,是呀,要不然我問你這事情幹什麼呀,哦!還有小冰,請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好嗎?我真的真的好想知道我曾經的過去。”若舞故意裝出很萌很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