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校
蹲馬步中的意外並沒有讓我們獲得解放,我們幾個人被留校了。?同學們都回家了,除了我們幾個被留校的。中間有一個被留校男生溜回家去了,可我們不敢,我們隻能另想辦法了。我們卻想了最不靠譜的辦法。
我們在紙上寫——王老師快回來,讓我們回家吧!?這幾個字然後想拿到國旗下埋起來,可有人提議用火燒的好,我們就用火燒。火嗎?總是會有幾個男生帶火機的,正好我們其中就有一個。
然後我們就是等待中……老師沒等到,把家長等來了。其中一個女同學被家長帶走了,但她不是我們莊子的(亦或叫做村子)還有一個是和我一個莊子的叫吳菜花。
我開始期待我的家人來找我。真的很巧,我的爺爺來帶我回家了,可是不行啊老師不讓回家。最後,爺爺是硬拉著我回家吃飯的。路上我看到那個偷溜回家的男生正往學校去。
回到家,奶奶包了餃子。是我最愛的韭菜雞蛋餡的,我沒有時間吃就拿了幾個在路上吃。到了學校後,我看見吳菜花再吃別人給的方便麵,別人一直在安慰她。我一到教室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可是剛坐下就聽見同學丙說:“還知道回家啊,丟不丟人啊。”
同學甲:“我聽說是她爺爺來把她帶走的,還是笑嘻嘻的跟走的呢。”同學乙:“是嗎?真丟人現眼啊。”聽著她們在哪兒嘰嘰喳喳的講我很難受,但也沒辦法。所以我還是選擇沉默,也隻有這個才是我的世界。
下午第一節美術課,也是王老師的。王老師帶我們語文、英語和美術課程。
一上課,老師就問誰中午走了。我早就想到了,可是有一個人陪著我怕什麼啊!我就上去了。可是那位男生老師隻是說下次不要這樣了,類似的話就讓他下去了。我很慶幸,他都沒有說重話,我應該也沒事吧!可是現實卻不是這樣。
王老師問:“幸福,英語課文會讀了嗎。”我搖頭。王老師又問:“那你怎麼回家的。”這次我還沒有回答,下麵同學丙說:“是她爺爺來帶她回去的,還是笑著走的。”接下來老師就把我罵了一頓。為什麼她、他回家沒事,我回家就有事。為什麼她沒有家人來接她回去,就把氣全都撒在我身上?
為什麼?
我是沙包袋
自從那件事以後,我更想和她們融入進去,可是總是不能成功。我改變了計劃,女的不行,男的總可以吧?
我變成了男生解氣用的沙袋。
因為跟男生走的近了,女生們就開始跟我走的近了。為了跟女生走的更近些,有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做沙包。四年級是過的真的很不容易。但是他回來了。
對,他回來了。是之前轉學的同學回來了,好像是因為在武打學校翻窗戶,跌斷了手臂所以又回來了,她們轉移了新目標。可是不久他又在我們學校翻窗戶把另一隻手臂跌斷了,不得回家養傷。我又開始我的沙包之旅。
我還是要感謝我的沙包之旅。在學校一次翻窗戶的時候,從上麵滾下來一點事都沒有。當時我就想謝謝那些把我當沙包練的幾位男生了。不然我可能也回家養傷哩“嗬嗬”。
我真的是另類嗎?
我們的學校隻有從幼兒園到五年級,六年級就要去別的村上了,爺爺奶奶把我養的胖胖的。如果不是有些身高,就是一個大肉球了。去別的村上學,路程比較遠需要騎自行車去,都說騎自行車能瘦能瘦,我怎麼沒了我瘦反而胖了。腿越來越像大象腿了,要越來越像水桶腰了,手臂越來越像樹幹了。對別人來說是瘦身,對於我來說就是增肥啊。
我有了新的同學,也交了真正的朋友--芸。她人很好,但是脾氣不好像個女漢子。我不叫她全名隻叫一個字,她總說我是另類。好好的齊劉海偏要梳上去一縷頭發,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我一笑而過,可能我真的是另類吧。六年級我受到了“重視”,一次知識競答的比賽中,我被選入了是老師指名的。可以比賽的全是班裏前五名的學生,我根本就沒想到會找上我。
就這一次,我就開始慢慢的活潑起來,不再是沉默。可能真的如芸所講的,我真的是另類,隻是此另類非彼另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