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張偉四人上了去往軍訓的大巴車。有說有笑,在這幾天的交流,張偉發現這幾個哥們好有錢沒事就來炫富,令張偉感到十分無語,不過好在這幾個兄弟並沒有刺激張偉。張偉也是第一次在同學身上感受到了溫暖。雖然他們有說有笑,但是坐在大巴前麵的軍官卻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沒錯,這位軍官是一名特種兵教官,不過由於部隊的硬性規定,他並沒有佩戴特種部隊的肩章,更加令人驚訝的是這一批的學生軍訓的教官都是特種部隊教官。
很快,眾人到達了燕京的軍訓基地。所有人都下了車,由於有軍訓的經驗,都乖乖的一個個站好等待教官的訓話。可即使是這樣,還是有教官來找茬:“哎哎,那個誰,你的站姿不標準啊,還有你,腰都不挺直,幹啥呢。”一個中尉指著幾個學生說道。這時就有學生不滿了,於是就在底下開始說了起來,可是那個找茬的軍官竟然走過去,抽了講話聲音最大的兩個學生:“幹啥,不滿啊,所有人聽好,從現在起,你們隻能回答我的問題,隻能說’是‘或者’不是‘說其他的都要受罰。現在,所有人背著自己的行囊,看到那邊的山了嗎,去,爬上去,再爬下來,一個半小時,快,跑起來。”於是便有學生不滿了:“教官,我們又沒犯錯,為什麼要受罰?”“一人犯錯,全體受罰,還有,因為你的錯誤,所有人去,跟這個教官去,把背囊換成越野用的,快!”那個教官對著那個不滿的學生吼出來,然後指了一個教官。
於是所有人放下手中的行李去換背囊,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唯恐被加重懲罰。一旁的司機和前一批到達的學生看蒙了,尤其是那些先來的學生心裏想:現在軍訓這麼恐怖的嗎,為啥我們沒有這麼恐怖,難道我們的軍訓是假的?還沒想完,他們的教官就過來讓他們不看了。
這時,遠處的行政樓上一個穿著常服的人放下了望遠鏡,看向後方的一個少將:“首長,這麼搞,這幫小兔崽子能受得了嗎,還有,為啥選特殊人才要在醫科大學中選啊?他們將來不就是一幫瘦弱的醫生嗎?”“哈哈哈,你不知道,醫生更能深入社會的方方麵麵,方便與我們以後的工作和行動。”那個鬢角有些白發的少將笑著說道。“原來如此,看來還是首長你老謀深算啊,哈哈哈。”那個軍官也大笑道。“唉,這哪能叫老謀深算,隻能叫計謀,哈哈哈。”兩人同時大笑起來。
再次看向張偉等人,雖說在馬路上,可是由於山路十分陡峭,山並不好爬。一眾學生叫苦不迭,可是張偉發現作為富家子弟的幾個兄弟竟然體能都不錯,不過最神奇的是他自己竟然沒有留多少汗,要知道,正常人就算隻背一點東西,在這種氣溫接近40度,並且還是在太陽之下一定會流很多的汗。於是張偉的幾個兄弟就發現了張偉的異常。李煜就湊上來說:“乖乖,張偉,你是假的吧,跑這麼遠,還背著這麼多的東西,你咋就沒淌多少汗,看起來也不是很累,你是假的吧!”聽到李煜的抱怨張偉也是很無語:“老李,我也不知道我為啥體能這麼好,因為我之前在小學和中學時不怎麼參加鍛煉,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體能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