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潔,秋意裏的翠竹依然隨風發出沙沙的聲音,此時在這竹林中卻有一個人在拚命的跑,他麵容猙獰,貌似在趕路,卻更有點逃亡的意思,他的右肩和背部有著兩道鮮紅的傷口,血與汗混合著染濕了他的衣服,但是這一切似乎都沒有讓他停止奔跑,他的目光也隻有前方。
而在這道身影的不遠處,還有另一道身影緊隨其後,隻不過略有不同的是這道身影的主人顯得淡定而又從容,當然他的衣著也是比較整潔,不難這個衣冠整潔的少年卻並不富有,他的衣鞋都是尋常百姓家的品質,但在這樸素的包裹裏卻釋放著一道冷峻的目光。
深夜,密林,追逐,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忽然間那個滿身傷痕的人突然停住腳步,急轉回頭,把藏有袖口的匕首朝著那冷峻的少年投射出去,而那少年卻微微的上揚了嘴角,一個側身躲過了匕首,在此同時,那個受傷的男人一縱而越,高舉大刀順勢劈下,但詭異的是,刀在半空中停了,而那個冷峻的少年此刻也沒有從容的表情,刹那間高抬左腿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級其刁鑽的角度踹中了受傷男人的腋下,受傷的男人身子瞬間飛了出去,撞倒了前排的竹子,可想而知這一腿所蘊含的威力有多大,受傷的男人在地上痛哭的呻吟著,似乎用盡了力氣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到底要幹嘛?”
而少年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本冊子翻查了起來,此刻沉默中隻有沉默,風依然撩動竹葉,而受傷的男人的內心在備受煎熬,恐懼占據了他的一切,現在的他就要像一個等待審判的人,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少年終於說話了:“李誌,摧花淫賊,據我搜集了一下,目前你犯案40餘起,擄走那些貌美的姑娘,囚禁她們,來滿足你的**,後厭倦將其殺死,再尋找新的獵物,隻可惜這些可憐的姑娘,本可過著平平淡淡的快樂日子,卻讓你這個禽獸個毀了,所以我今天來取你性命!”
李誌其實心中對這個追殺自己的理由早已猜出七八分來,隻是不明白的事,這個年紀不到20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在自己縱橫江湖幾十載並為聽過有這號人物。
“你是誰?”李誌壓低著嗓音問道。
“我?”那個年輕的男子陷入了沉默,他並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誰,而是在想如何介紹自己可以顯得很威武,嗯,這是個難題。
突然李誌從地上拔刀而起,直指少年的咽喉,少年反應極快,側閃身躲過這致命一擊,然後一道風聲響起,李誌的胳膊也同時離開了他的主人,李誌痛苦的大聲叫喊,捂著不斷冒出鮮血的斷處,伴著微弱的月光他終於看清了,原來少年手中有一把通體幽黑的寶刀,刀身不是特別長,管不得自己無法在這黑夜中找到對手的武器,但是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你就叫我青衣神捕吧。”說到這裏,那個少年卻有了一絲羞澀。
“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保證我以後絕不作惡,我可以發毒誓,隻求你放過我。”此時的李誌已經泣不成聲,來痛訴自己的罪行。
那個少年靜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說“我叫林玉霄,不管你現在的悔過是不是真的,我都會在你死後為你建墓立碑,再怎麼說你也算是懺悔了。”
怪,也算是一件怪事,殺死一個惡貫滿盈的人,還要給他建墓立碑,不知道他是出於心善呢,還是想借此人頭來彰顯自己的名望,又或者是出於本應萍水相逢的禮貌?不管怎麼說,這個少年他是一個怪人。
話落,刀起,一斬,一個人頭就這樣離開了身體,赤豔的鮮血在斷頸處噴湧而出,而此刻那具無頭的屍體卻依然在那裏抽搐了幾下,然後終於沒有了動靜,李誌就這樣伴隨著恐懼不甘的情緒中結束了一生。
林玉霄看著死去的李誌,又看了看周圍的竹林,自言自語道:“這卻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你這樣的惡人,能死在這裏也算是一種善終了。”
風依然
我們的故事也要從這個惡人的死拉開了序幕,一個勵誌除惡揚善的少年在這個血雨腥風暗流湧動的武林中如何一路走來,成為一代大俠的故事。
第一次寫文章,之前文筆也一直不是很好,有什麼意見我們大家可以一起討論,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