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用得著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樣子!其實我們可以不去的。”看著楓哲一副離死不遠的樣子,我黑線……提議。“怎麼會呢?大哥是物極必反太高興了,對不對?”瑤卿開口,手下最毫不留情的在楓哲胳膊上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逼得楓哲不得不點頭。
現在楓哲是前有狼後有虎,前麵呢,瑤卿妹子手是隨時準備著來幾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而後麵呢,則是爺爺、爹媽一幹人得虎視蹬蹬。那光線完全可以把楓哲射透。
楓哲內心完全屬於“老板,給我來一碗淚流滿麵!”而麵上還裝出一份特別高興的樣子,“走吧走吧,也是時候帶你去看看我的好兄弟了。”“美男不?”意料之中的問話。“嗯。”楓哲點點頭。
“好,走吧!letsgo!”我一臉興奮,不看白不看,何況是大哥的基友哎,樣貌肯定不差!好吧,沒錯,我是外貌學會的。
楓哲內心繼續淚流滿麵,哎,為了妹妹就犧牲兄弟!
——我是可愛的瀟湘首發——
大街上,人山人海,叫賣聲不斷!
“大哥,以你的龜速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啊!”我覺得我今天完全是黑線到了無語的程度。“嗬嗬。”楓哲幹笑兩聲,恢複了正常的速度。
好了,現在來到了古代有名的邢祝樓,據說這個樓還有個傳說:越州有一女子祝英台,喜歡吟讀詩書,一心想出外求學,但是當時的女子不能在外拋頭露麵,於是就和丫頭銀心喬裝成男子,前往杭州讀書。二人在半途遇見了也要前往杭州念書的蕪州書生邢梁伯及書僮久令,邢梁伯和祝英台二人一見如故,遂義結金蘭,一同前往杭州。在杭州三年期間,邢梁伯和祝英台形影不離,白天一同讀書、晚上同床共枕,祝英台內心暗暗地愛慕梁山伯,但邢梁伯個性憨直,始終不知道祝英台是個女的,更不知道她的心意。有一次清明節放假、二人去西湖遊玩的時候,祝英台借景物屢次向邢梁伯暗示,可是邢梁伯完全無法明白,甚至取笑祝英台把自己比喻成女子,最後祝英台隻得直接地向邢梁伯表示,邢梁伯才恍然大悟。可是這件事全被在一旁偷看的馬文才得知,馬文才也知道祝英台原來是個女的了。後來家人寫信催祝英台回家,臨走前,祝英台留一封信告訴邢梁伯「二八、三七、四六定」,意思是要邢梁伯十天後去祝府提親,但是邢梁伯卻以為是三個十天加在一起,所以一個月後才去提親,等到邢梁伯歡歡喜喜趕到祝家時,才知道馬文才已經搶先一步提親、並且下了聘禮,邢梁伯隻得心碎地離開,祝英台沿路相送、難舍難分。梁伯回家後,相思病重,寫信向祝英台要一些找不到、拿不到的藥方,表示病情絕望了,同時希望祝英台能前來探望一番,祝英台則回信告訴梁伯,今生無緣,隻希望二人死後可以一起安葬在南山。後來梁伯病逝,祝英台假意應允馬家婚事,但是要求迎親隊伍必須從南山經過,並且讓她下轎祭拜梁伯。當祝英台下轎拜墓,一時之間風雨大作、陰風慘慘,梁伯的墳墓竟然裂開,祝英台見狀,奮不顧身地跳進去,墳墓馬上又合起來,不久,便從墳墓裏飛出一對形影相隨的蝴蝶…。後人為了祭奠他們便修了這樣的一座樓!文人墨客都已來著相會為榮!而一般的青年女子也會來著定姻緣!以求保佑!
尼瑪,這就是活脫脫的梁山伯與祝英台盜版啊!而且盜得完全毫無新意可言啊!就男方換了個名好不好!看著眾人一臉向往的樣子。我完全處於鄙視狀態!
哎哎,美男啊!看著因風吹而打開的簾子,裏麵的紫衣美男是標準的邪魅型啊!“老哥,上幾樓?”“三樓2號房。”額,剛剛的美男在的地方好像就是哎……老哥的基友,嗯,有好戲看了。沒錯,親們!霧憐的眼中閃爍的是一種我們極為熟悉的光芒。一種隻有名叫腐女的眼中光芒!
我左腳剛踏進門檻,後麵就傳來一極為囂張的聲音!“喂!前麵的女的,給本小姐站住!”
“喂!前麵的女的,給本小姐站住!”聽到這囂張的聲音,楓哲的腳步越發快速。如果不是顧慮我,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老哥楓哲肯定會使用瞬移!
“楓哲哥哥!你旁邊的女子是誰?不要再躲了!雀兒知道是你!”聽到這囂張卻極力裝作溫柔的聲音,我隻能說惡心。腦海突然有幅畫麵浮現眼前……
“你個小建人!如果不是你,楓哲哥哥最喜歡的絕對會是我!都是你都是你奪走了楓哲哥哥的寵愛!”小小的霧憐瑟瑟發抖,身邊是無數無情的諷刺和抽打!一道道帶著玄力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她身上!“雀兒姐姐,不要再打了!她會被你們活活打死的!”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小女孩突然撲到霧憐身上,哀求道。“哼!建種就是建種!還有嘴巴放幹淨點。誰是你的雀兒姐姐。”穿著華麗的女孩加大了玄力,一鞭子更快更狠的抽到擋著霧憐的小女孩身上。“哼!這是給你的教訓!”手拿鞭子,穿著華麗的“雀兒小姐”帶領著其他女孩走開了。腦海中那囂張的聲音和現在的聲音是如出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