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林望著包裏的那一張綠色的銀行卡,和那一桶的茶葉,頓時感覺有些手足無措,居然被陸雪塵送禮,讓他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哎呀,謝陸小姐厚愛。隻是不知道,陸小姐找我有何貴幹啊?”白石林滿頭大汗的問。
陸雪塵微微笑顏,道:“早就聽說白校長是個直白人,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這屆新生裏有個叫韋拓的,他是我朋友,麻煩白校長多多關照。”
聽到這話,白石林立馬就明白了什麼意思,陸雪塵的吩咐他哪敢不從?連連點頭稱是,“謝陸小姐厚愛了,您的朋友,我一定多多關照,這大紅袍我就收下了,但是這東西,我不能要。”說著白石林把銀行卡還給了陸雪塵。
陸雪塵見狀,笑了笑沒說什麼然後把卡又裝回了自己的口袋。
白石林一生清白,海晨大學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白石林一個人辛勞一生才創下的。陸雪塵知道白石林的為人,所以才沒強讓他留下那張卡。
隨即陸雪塵就起身走了,剛走到門口,剛好遇到一個妙齡少女外出歸來,少女見陸雪塵大吃一驚,又見自己的爺爺卑躬屈膝的樣子更是吃驚,送走陸雪塵後,白雅欣才是回過了神來,
“爺爺那個人是誰啊?”
白石林隻得搖頭歎息,暗歎那人不可得罪。接著又馬不停蹄的練起了太極拳。
白雅欣看著那一招一式,暗暗心驚,“爺爺,你好像打的越來越好了。”
白石林哈哈一笑,“自然如此,昨日我遇到了一個高人呐!經他一指點,我什麼都通了,隻可惜,那位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說道最後白石林唉聲歎息。
白雅欣大吃一驚,自己的爺爺可是海晨市出了名的太極宗師,居然有人能讓他稱作為高人。
究竟是何方神聖?
白雅欣心中如千絲亂轉,思索了好久也是想不出是何許人。
....
韋拓離開後,就跟著人群找到了報到處,並分到了宿舍。
宿舍是五人間,推門進入見有三人正滿臉紙條的打著牌,三人見到韋拓後滿心歡喜的盛情招待,韋拓很快就和他們混熟了。
三人分別叫,曲梁、肖馬、王從瑞,由於韋拓年齡比他們大幾個月,自然也就成了宿舍的老大。
曲梁和小馬都是外地的,王從瑞聽說家境不錯,但是為人很是謙和,一點看不出富人子弟的架子,這一點讓韋拓很是喜歡。
行進中午了,韋拓正在衛生間裏洗著臉。
突然,聽見宿舍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
“弄什麼呢!把宿舍弄得這麼亂,當這兒隻有你們住是嗎?!”
一個身材佝僂的男人,一臉怒意的闖了進來。
聽到這話小馬機敏,連忙把牌和牌桌都一起收拾了起來,其他兩人也是站在一旁低頭閉口不言。
“跟你們住一個宿舍,真是倒了八輩血黴了!”
那人在自己櫥櫃裏擺弄了一番,又將櫥櫃門鎖了個結實,見三人依舊是誠惶誠恐的樣子,滿意一笑,轉身離去。
韋拓聽到聲音,拿毛巾擦拭著臉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剛好見到那人出去的一幕。
“那人誰啊?”韋拓問。
聽到這話,小馬連忙湊了過來,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噓~不要讓他聽到了!”,見門外確實沒人以後,小馬才是緩緩的說了起來,“他叫劉顯,是苟勝天的人!”
“苟勝天是什麼?”韋拓問。
這時候,曲梁哼了一口氣,表露不屑,王從瑞幫忙解釋道:“苟勝天是本市的一個公子哥,家裏做海鮮生意的,聽說有上億資產。他本人身邊有很多跟隨者,是這屆新生裏最有勢力的一個了。”
“老大,你可千萬不能惹他呀!苟勝天可不是好惹的!”小馬緊緊叮囑道。
聽到這話,韋拓笑了,“嗬嗬,一個垃圾而已,何足掛齒。”
“嘶”
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過了好久才是恢複了過來,暗暗欣喜,韋拓肯定是見劉顯欺負了他們,想讓他們心裏舒服點,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想到這兒,三人都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