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人界,雪飲也並不是很熟悉,隻是隱隱約約記得很繁華,常年在妖界的她,早已淡忘了人界的種種,更何況現在的她不知為什麼遺忘了好多,多到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她沒有刻意去想,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翰漠王朝,是一個熱鬧的國家,自然街道會熱鬧不少,一直以來隻和草藥打交道的慕容溪,看到人來人往的人群有些不知所措。
雪飲從慕容溪嚴重看到了惶恐,她柔軟的手輕輕握住他,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於對這個純情到沒見過一個女人的男子,一個眼神足以讓他害羞:“雪飲。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看我,我…”
“你是在害羞嗎?就這樣你就害羞的話,那麼這麼多人都注視著你,你什麼感覺?”雪飲抬頭環視四周,慕容溪也跟著抬頭,看到所有人都圍著他們觀看,好像在議論什麼。
慕容溪附在雪飲耳邊,悄悄的問道:“雪飲,他們在說什麼?為什麼看著我們?”
雪飲沒有回答慕容溪的話,鬆開慕容溪的手走,走到為首的肥胖男子身邊,甩手落在他臉上,稍加妖力男子以躺在地上,口吐鮮血:“告訴你,這沒有資格說我,這算是給你個教訓,還有其他人引以為戒,若不怕我想要報仇,那盡管來,我雪飲還不至於怕你們這些凡俗夫子。”
輕蔑的話吐出,其他人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連連後退,雪飲看得出眾人眼中的害怕,也看到某些人嚴重的猜測。
雪飲沒有理會,這些對她來說不重要,即使猜測到她是妖王雪飲,又如何?堂堂的妖王會怕誰?連仙帝君武她都不怕。更別說是人界的半仙了。
“雪飲,這樣做好嗎?雖然他們議論我們,可是我們也不應該打人啊。”慕容溪看著那個被打傷的男子,有些於心不忍,是啊,他是神醫,而她是妖,一個救人一個害人。
“他不該議論我的不是嗎?我是妖王,主宰妖界的妖王,豈是他們可以議論的?”雪飲是何等的高傲,她的容貌不是任何人都能垂涎,她的一切不是任何人都得仰視,更別說是低微得人可以議論。
其實慕容溪並沒有怪雪飲,他知道雪飲無論做什麼都有她的道理,雪飲是萬妖王,身份如此的尊貴,即使人看不起妖,可是她是妖王啊,怎麼會容忍的下:“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怕。”
殘暴的雪飲,身上顯現出殺氣,讓人不敢靠近,冷血的她,全身上下都串流這冰冷的血液,這樣的她有誰敢靠近?
聽到慕容溪的話,雪飲立刻換了一副表情,牽動忍心的話語傳入慕容溪耳中:“你害怕我嗎?那你覺得我生氣的樣子美還是不美?”妖嬈的身軀快要貼到慕容溪身上。
“美,無論什麼樣你都很美。”慕容溪望著雪飲的神色,癡癡呢喃,她的一舉一動,都那麼牽動他,讓他不由自主,他就這樣被雪飲迷惑了,不過倒不如說他心甘情願,即使他知道她是妖,他也願意相信願意跟著她,這些不都是他自己選擇的嗎?
“那你愛我嗎?”雪飲脫口而出,和慕容溪一樣,不由自主。
慕容溪先是一驚,雖然轉為迷茫,他不懂雪飲為何這麼問:“我不懂,什麼是愛?但是我知道,我想跟著你,一輩子。”
雪飲滿意一笑,這樣就夠了,愛不愛沒什麼,隻要有他這句承諾就夠了,不是嗎:“恩,好,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了,你是我雪飲的,切記不要背叛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雪飲最禁忌的就是背叛。
“好。”慕容溪將雪飲的話謹記在心,對慕容溪來說,雪飲的任何一句話都很重要,即使很簡單的一句話,他都會銘記於心。
不遠處的兩個人影,觀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妖王雪飲,風流成性果真如此,這麼快就喜歡上了慕容溪,嗬嗬,不錯,慕容溪沒讓我失望。”一個較為老成的男子,滿意的點頭。
“師父,為什麼派一個凡人去完成這個任務,如果我出麵不是更好嗎?說不定能控製得了雪飲,而且師父,以您的能力還怕製服不了她?”另一個男子擁有年輕勾魂的容貌,他不解,為什麼自己的師父做這樣的安排。
年老的男子打斷了青年男子的想法:“不,取得雪飲的信任最重要,不要以為雪飲能輕易製服,她體內隱藏的巨大能力,那能力一旦激發一旦開啟,就連我都不是她的對手,正因為慕容溪是凡人才能完成這個任務,他不光是凡人,而且心性單純,不光容易我們控製,且能讓雪飲輕易地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