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在糾結,雪飲口中的默默究竟是誰,雖然名字像是女的,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和雪飲在一起已經不少時間了,雪飲一直都很愛他,這個默默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聽雪飲的哭喊,她好像很愛他甚至超過了對魔尊的愛,魔尊覺得事情不對匆匆感到雪飲的房間,看到雪飲悲傷地躲在角落哭泣,忍不住想要上前安慰,這還是他看到的雪飲嗎?那個冷血無情的雪飲?
他從來沒有想過雪飲竟然也會有這麼脆弱的一麵,也對,畢竟是一個女人,雖然她是妖。
誰也不知道雪飲是個人,她支撐著這一切需要多大的勇氣,她是個人隻是個生活過於簡單的白領,她沒有經曆過黑暗的生活,如果沒有雪飲前世的記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著一切。
“雪飲,你怎麼了?”魔尊從沒對誰柔情過,安慰的語氣有些霸道。
“誰讓你來的,你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你會很失望的。”雪飲撇過臉,不想讓魔尊看到她脆弱的一麵。
該死的女人,魔尊暗自賭咒,真是好心沒好報,看她難過過來安慰她她竟然這麼和他說話:“誰有空看你笑話,隻是想問請默默是誰,怎麼不會不敢告訴我吧?”
雪飲哭的更厲害了,默默,她又想起了那個溫柔的默簡夜,與麵前這個惡魔相比她更喜歡默簡夜,倔強的不肯服輸:“默默?你不需要知道,因為你也不配知道。”
魔尊的開始猜測,究竟是誰:“哼,你是怕我知道對他做什麼嗎?他就那點膽子?”
“好,我告訴你,他死了,五年前他就死了,這樣夠了嗎?”雖然她知道魔尊再用激將法,可是她不想讓任何人侮辱她的默默,雪飲的語氣帶著哭腔。
他當魔尊已經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了,對於男女感情生老病死經曆過很多,所以雪飲的悲傷他可以感覺到:“這,我不知道。”
他是想道歉嗎:“你是不是想和我道歉,放心我不會怪你的,不知者無罪。看我哭你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吧?”不知道為什麼,雪飲害怕邪風討厭自己的懦弱,他應該喜歡那種堅強的人吧,而不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怎麼,是怕我看到你哭嗎?”被魔尊看穿心思雪飲不自覺的低下頭:“你真的以為自己很厲害?真的以為自己夠殘暴了?無論怎樣你都無法掩蓋內心的脆弱。”
是啊,不管是雪飲還是蕭蕭,他們心中都有著脆弱的一麵,我相信任何人都有,魔尊有尊後有殘鬽天嘯他們全都有脆弱的一麵,當麵對某些事,某些人他們就會變得軟弱。
雪飲無言以對,是,她在怕,不過她不承認,她認為害怕的是雪飲,並非真實的她“蕭蕭”,她一直記得她是蕭怡情而不是雪飲,可是她忽略了最重要的,沒有注意到,就算沒有雪飲的元素,她也一樣會喜歡上魔尊邪風。
“有什麼好怕的,別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不就是互相利用,互相依靠,互相安慰嗎?有什麼難過的事你可以告訴我啊,不過有一點我有疑問,你說他死了五年?我和你在一起已經有幾百年了吧,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嗬,他還好意思說互相利用,是啊,他們之間隻存在利用的關係,並沒有別的因素存在,所以她根本沒有必要告訴他什麼。
“我希望你記得,我們之間是利用的,對於那什麼依靠和安慰,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或者是說,你又在騙我什麼,對於默默我沒必要告訴你。”雪飲的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刺痛,是害怕魔尊又想騙他什麼嗎?
“怎麼沒必要知道?我們的關係,別忘了。”
雪飲發怒了:“關係,關係,不過是一個掛名的關係你有必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你放心我是不會忘記的,所以你根本沒有必要說出來,就算你不說我也深深地刻在心裏。懂嗎?”她真的好生氣,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的說出來。
魔尊完全不明白雪飲為什麼生氣:“是我一遍又一遍的提醒?還是你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不知道剛才是誰和我說的我們關係,好像是你吧?既然你知道我們之間是利用,所以雙方的事不應該有任何隱瞞。”
“關於默默的事你不需要知道,放心他不會威脅你魔尊的地位,更不會打破我們直接的關係。”雪飲的眼睛抬頭對上魔尊的那一瞬間,飄到了門外:“是誰,偷聽我們講話。”雪飲慌忙的站起身,如果讓妖界或者魔界的人知道這件事,就全部造反了。
“有人?”魔尊對上,這種情況雪飲無心真吵,默許道。
魔尊似乎想要說什麼,正準備說才發現雪飲已經追了出去。
(默默地。我承認我文筆什麼的都不夠成熟,我詞窮啊,我也很努力的在改進,有些人物方便關於蕭蕭是白領,不是殺手,所以需要轉變,再次我澄清,蕭蕭有著雪飲的記憶,雪飲的那份殘暴蕭蕭也一直銘記在心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