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究是我的,以為死就能逃避一切嗎,破碎的你,你的一切,我都不會放開,我要你永世陪伴…”
“不,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的夢中,啊,啊,放開我…”
“穆以薇,穆以薇,哈哈…哈…哈…。你逃不掉的。”
“放…放開,救…命”,如花的人兒似乎在等待著最後一絲空氣掙紮出她的鼻腔,在漸用力的手中…
“啊——”
“嚇死我了,到底是誰,他又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他的眼神,深如海水,明明應該讓我感到可怕和想要逃避,卻又為何,莫名的熟悉,和…和心痛?不舍?幾次三番,或許也該找洛伯伯替我好好看看了。”想起洛伯伯那套星啊,雲啊,北鬥八卦的,卻又不禁有了笑意,21世紀的人們,多半是不信這些的,洛伯伯不僅是父親的至交,更是疼我如父,年過半百,膝下無兒無女,中日孤身摸索著奇奇怪怪的東西,完全不想21世紀的,曾嬉笑的想幫洛伯伯成就“美滿姻緣”,卻被父親怒指:“不可胡鬧”。也隻得禁了聲,憋悶的慌。
“這個夢,不知是否與什麼事又關”以薇心裏這麼想著,漸沉睡去…。
次日一早……
“媽,媽,我有事先走了,早餐你自己吃吧,關於這幾天反複做的那個夢,我要好好的讓洛伯伯幫我分析一下了”
“以薇啊,媽看你臉色不太好,又沒睡好嗎,照媽的意思啊,一個夢而已,瞧我的寶貝女兒,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連在夢裏啊,都總夢見個男的,嗬嗬……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的小寶貝啊,到了適婚的年紀,愁嫁了不是,嗬嗬嗬嗬……”
“哎呀,媽,你越說越離譜了,女兒啊,可不和她們一樣,才不想那麼早嫁呢,要嫁啊,也急不得,媽,我隻想找個一輩子珍惜我的人,和他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想到這兒,腦海中又不禁浮現出那個深邃不見底的瞳孔,或許不管哪個女孩,都抵不住那瞳孔放出的溫暖,缺卻獨給以薇的感覺,冷的可怕,溫暖,似乎是不屬於那付瞳孔,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他?“咦…。”以薇不敢繼續想下去了,隻是莫名的寒顫,似乎…似乎已然相識多年?心裏隻是一陣陣起伏。
“媽,那我走啦。”隻是急於想擺脫這種壓抑不安的氣氛。
“這孩子,還害羞了真是,以薇啊,有心上人記得告訴名字媽啊,知道了嗎”穆媽媽在女兒踏出門的那刻還執著的以高分貝喊著。
可憐我們的穆穆逃的夠嗆,她這老媽,確實與眾不同,哪有這麼想急著嫁女兒的媽啊,自她20歲起,已經有5個年頭的碎碎念了。
“唉……算了,先去找洛伯伯吧,看看那男人是否真和我有什麼淵源,真像老媽說的?我內心幻想的有緣人?我的脖子,現在想想還有點疼呢,莫非姐有強迫虐待症?哎呀媽呀,洛…伯…伯…”我們的以薇正快步跑向救命稻草“洛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