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血晚上便出發了,我們要確保在明早就到達東邊的山頭。這幫土匪我早已聽說過,打著劫富濟貧的旗號來搶奪窮人家的財物,今天剿滅這幫土匪,也正合我意。原來,主上也有善良的一麵啊,想著便輕聲笑了出來,血扭頭不解的看著我。我輕輕咳了聲,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走遠了。
從周圍跑來一群人,叫喊著把我和血團團圍住。我汗,你們以為自己是土著人嗎?都什麼年代啦還玩這麼野蠻的遊戲,有傷健康,要換的,記住啊!
我和血背靠背站著,我們很快就進入了戰鬥狀態。血回過頭來對我溫柔的說到:“纓,你還怕嗎?”害怕?怎麼會不害怕呢?我還是第一次麵對這麼多人呢,是個人都會緊張的。
我定了定神,對血冷冷的說到,“我不怕,如果你害怕可以先走,我一個人也可以對付他們。”血回過頭,表情黯然,沒有說話。血,對不起,其實我是害怕的,可就算害怕又能怎樣,這就是命,我認了。讓對手看出自己的恐懼,這是做殺手最失敗的地方,血,你懂嗎?
“大哥,你看那個妞長得還真水靈,抓回去給大哥做壓寨夫人咋樣?”說完便放肆的笑著,聽著我胃裏一陣反酸。隻是,這是有蹊蹺,我們並沒有特殊的地方,怎會驚動這麼多人?
我將手藏著身後,亮出一根銀針,手腕一轉,銀針便從手中飛了出去直射那人的咽喉處,看你現在還怎麼笑,哼。那人直挺挺的向後倒去,眼睛還沒來得及合上便失去了呼吸。土匪群中一陣騷亂,注意到領頭的人朝我皺了皺眉,拿到他已發現了是我?
血看著我,滿臉的驚奇,像是詢問我敢剛發生的事。沒錯,那個人是我殺的,我不是正人君子,我最擅長用暗器,我便是主上所說永遠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你們給我上,”為首的人喊道,“給二當家的報仇!”他並沒有提醒他的兄弟們當心我,他不是已經看出是我用的暗器嗎?
一群人朝我們衝來,我射出銀針,那些人在離我一米的地方倒下。看看血那邊,血正和那些人廝殺著,鮮紅的血飛濺,將他的衣服染紅。
為首的人看著自己的弟兄就這樣到在我們的腳下,沒有一點表情,他似乎早已料到是這樣,直直的在那裏站著,隻是從他身後跑出一群又一群的土匪,這個人還真是冷血,和主上有一拚,我心裏暗想到。糟啦,銀針用完拉,這個山頭到底有多少人?我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伸手去解腰間的絲帶。
手一揮,絲帶便飛了出去,靈活的纏在對方的脖頸處,轉眼間,那人便倒了下去,土匪似乎都被嚇呆了,他們萬萬沒想到,我用絲帶也能殺人。在看向那為首的人時,他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任何表情,隻是他的瞳孔放大,顯然是被我嚇到啦。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