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聞草木之間因急促的腳步而沙沙作響不斷,一身著粗衣麻布個體纖瘦的女子奔跑在其中。不一會便來到了一條小溪邊,那小溪猶如舞娘手中揮舞的緞帶柔美的那麼有曲線感,波光粼粼清澈見底的溪麵印照著少女因急促奔跑而緋紅的臉頰,她來不及休息不停的張望四周,看看小溪,看看遠處的山,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扯開嗓子準備大喊。
“丫頭!別喊了,我在這呢!哈哈哈,看把你急的,你這是怎麼了,急匆匆的來找我?不過算你運氣好找的巧,快說說看怎麼了?”
說話間這名白衣少年白款款走向那少女從,少女原本因奔跑而緋紅的臉此時竟又紅了幾分,不禁暗自想道:“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怎麼還會有這種感覺,這是怎麼了?好奇怪….一定是跑步跑得太快了!”
“在想什麼呢你?表情奇奇怪怪的臉還那麼紅,莫不是生病了?!”說罷少年抬手便要撫上這兩頰通紅的可人兒。
話說在莫惜顏心中桃小夭雖然家中貧困,從來都是粗衣裹身,甚至有時在冬天一家人都喝不上一口熱湯的艱苦環境下桃小夭月生活的樂觀、積極、堅強,從不會挑三揀四,因為他知道這個小小的家全是靠他爹爹一年四季起早貪黑的上山砍柴才能支撐,自打桃小夭懂事以來一直很感謝爹娘對她的愛對她的保護,尤其是在這個有著嚴重重男輕女思想的南傲國,光是聽名字也能知道南傲男傲。
桃小妖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別看我外表是女的,內心其實很爺們!”的確,她將內心那股子爺們的勁頭真真切切運用到了實際,由於母親早些年染上風寒醫治不及時落下了病根,天熱還好隻是天氣稍稍轉涼便咳個不停,有時咳嗽的厲害便咳出了血。隻恨家裏窮醫治不起,讓娘親遭了這罪桃小夭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所以家裏的活隻要她桃小夭能做的就全都包了,洗衣、做飯、照顧母親、把父親砍回來的柴逐堆捆好、有時也會替父親上山砍柴……還有很多的瑣事。隨著時間的推移桃小夭一雙嫩白纖細的雙手也漸漸磨出了繭子。
那天小夭的母親牽過她的雙手頓時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孩子啊!你受苦了,是爹娘沒用啊!不能給你一個富裕的家庭讓你過上好的生活。”一邊說著裕氏用手不斷的撫摸著桃小夭的手,這感覺既是無比的心疼也好像想通過這摩擦抹去桃小夭手上這些厚厚的繭子。
“女兒啊,如果如果有下輩子你一定要投胎去個好人家!不要再跟著我們受苦了,我的好女兒啊…..”說到最後裕氏已經泣不成聲的抱著小妖痛哭起來。這一切讓桃小夭暗自發誓一定要讓爹娘過上好日子!所以這些種種都使得莫惜顏對桃小夭有些心疼,有些刮目相看,這個女子竟是如此的堅強懂事!…..
話鋒轉回來,就在莫惜顏的手距離桃小夭的額頭還差那麼零點幾厘米的時候桃小夭漲紅著臉突然大叫:“溪水好清澈!你看!”這突然的喊叫使得莫惜顏微微一怔。
也就在這個空檔桃小夭逃似的竄到小溪邊捧起一汪清水就往臉上拍去,:“呼。。。真舒服呀!”這條小溪好呀,不僅讓人看了之後有種寧靜的安心的感覺關鍵時刻還可以救救急,嗬嗬,就比如說桃小夭現在。
在給臉頰充分降溫之後桃小夭穩了穩心神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莫惜顏….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短吧,你應該很清楚我的為人了,是吧?雖然我還不是很清楚你但是看你這樣子一定非富即貴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也不知道你怎麼會跑到這仙瀛山的….”
莫惜顏雙手環抱著一臉探究的望著桃小夭“這丫頭搞什麼鬼,今天說話奇奇怪怪,話說認識的時間不短?才認識四天吧,但是很清楚她的為人這點是沒錯,空白的跟一張紙似的根本就不用去探究。”
看著眼前的女子張著小嘴不停不停的說從剛開始的猶豫、羞澀,現在倒是廢話一大堆就是說不到重點,難道說她這麼急匆匆的跑來找我就是為了敘舊?莫惜顏實在是沒忍住,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能說,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停!!!小夭啊,說了半天你到底想表達點什麼意思?能直接說重點麼?”
桃小夭張著嘴這愣在那,這繼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行,算了,還是簡短點吧。:“好吧,我簡短點說,總結來說就是一句話!莫惜顏,你借我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