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是感人肺腑的好故事!
對,她現在就出去,說給了那些說書人聽。牢頭索性將牢門都不鎖了,哐當將鏈條往門上一掛,背著手走了。
南宮月為難,隻得等著懷裏男子哭夠了,怎也沒想到等她出獄,有一段佳話真等著她聽呢!
“殿下,奴家,奴家差點兒就見不到你了!”半響,淩昭抽抽噎噎,將朝堂上的事一一說給南宮月聽,獨獨漏了雲貴君逼著他出宮,他自盡的橋段。
南宮月聽得認真,畢竟這是她一手促成的好事,沒道理她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她一早就知道芙蓉院是二姐的,二姐這幾年掌管江北大營,肯定也養了不少私軍,她燒了芙蓉院南宮明肯定不會罷休,沒成想君瑞居然找人彈劾她,二皇女冷血手段西涼國百姓無所不知,她突然想到何群,還有那一千兩百人,這一仗敵人掉以輕心她未必會輸,當場決定檢舉,也明白這牢獄之災自己必須受,之後此事應該不了了之才對,出乎意料,母皇居然會下令嚴查。
或者——
母皇也是在等一個機會?
“殿下,你怎麼了?”說累了的淩昭抬起頭來,眼眸劃過一抹憂傷,以為是憐惜他的南宮月,居然在出神?
“哦,沒什麼!”南宮月趕忙回神,淺淺一笑,有些心疼的看著淩昭臉上的傷,淡道:
“父君給你的藥膏呢?”
淩昭聞言,手指一僵,她怎麼知道雲貴君會給他治傷的藥膏?對,她知道自己父君善良,卻不知道為了保護自己,他可以看著別人去死,她不知道!
“在這裏,早上剛要抹,聖上宣召沒來得及!”
淩昭勉強一笑,拿出衣袖裏的藥膏,眼中嫌惡一閃而過,南宮月還以為他想起了自己過往,又看他臉上傷的嚴重,怕以後都沒法見人了,不免生了個憐惜之心。
“脫了靴子躺到床上去,我幫你搽藥!”南宮月指指自己光潔的床榻,拿起藥膏,從一旁搬個凳子過來。
淩昭小臉一紅,下一秒還是乖乖的脫了鞋,身子朝裏,仰麵,南宮月鼓勵的笑了,打開裝膏藥的小瓶子在鼻尖輕嗅了一下,玉肌膏?爹爹還真舍得,有了玉肌膏不怕淩昭恢複不了容貌。
“閉上眼睛,藥膏裏摻了硫有些刺鼻!”
淩昭趕忙閉上眼睛,就聽到女子溫柔輕笑離自己很近,接著軟軟的手指生恐弄疼他一般或輕或重,小心翼翼的,在臉上來來回回,好聞的幽香自她身上漂來,一寸寸的吸入鼻腔,的心沒來由的寧靜,緊張了一天的眉頭慢慢舒緩。
輕輕的呼吸聲變得勻速,南宮月知道手下的男子睡著了,將最後一抹藥沒來得及抹勻——
“南宮月,你好樣的,小爺千方百計的來看你,你居然懷抱美人柔情似水——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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