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看看到底是什麼落下來了,那沙魚,我可是吃厭了,如今談論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瑞祥看著胡安和胡媚娘,聽到黑暗處,那幫不知何物的言語,此時感覺自己就是他們的盤中餐,囊中物,道:“你們是何方鬼怪,竟然懂得人間言語。”
胡安早已抽出腰間軟劍,胡媚娘也露出手腕銅鈴,時刻準備迎戰,漆黑的洞府變得一片寂靜,隻聽見洞壁滴水之音,這種寂靜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突然傳來一聲狂笑,打破了洞中的寂靜,驚得瑞祥三人心中恐懼,但仍是從容麵對,隻見安厝聞聲而醒:“瑞祥,這裏是哪裏,怎麼會有水生,我是在做夢嗎?”
笑聲過後,隻聽黑暗之處傳來言語:“會說話的猛獸,想必已修煉成精,你說吃還是不吃老大。”
又聽見有石頭互擊之聲,隻見黑暗之處冒出火星,隨後一個火把亮起,緊接著又有六個火把亮起,照亮了洞府,瑞祥順著火光望去,七個長得如凶神惡煞般麵孔的人就站在百米之內。
一人鵠麵鳩形,一人烏麵鵠形,一人囚首垢麵,一人不堪入目,一人獐頭鼠目,一人猙獰麵目,一人鳶肩豺目站立眼前,安厝看了這般惡煞之相,不禁往後退著,直到聽見身後的潺潺的流水,看那流水河道寬廣,深不可測,嚇得渾身顫抖的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幽冥之界,眼前的便是冥河,我們都死了?”
那六人聽到這話,齊齊站成一排,那鵠麵鳩形之人道:“到了幽冥之界,還不快快拜了我等鬼王,以免受酷刑。”
剩下六人張牙舞爪,亂蹦亂跳,發出低沉的吼叫:“威武。”
瑞祥道:“安厝,別理他們,我們還活著,適才他們還說是被天宗門關押到這裏的,這裏根本不是什麼幽冥之界。”
那囚首垢麵的聽了道:“真是無趣,合著早就知道了,不如我們一起吃了他,至於這兩個美女嗎,嗚哈哈。”
七人一起把瑞祥四人圍起來,瑞賢四人則站起來背靠背,胡安軟劍直指外圍,胡媚娘運丹蓄勢待發,瑞祥也抽出背後方天戟,隻有安厝雙腿顫抖,幾乎嚇尿。
那長相不堪入目者盯著安厝道:“小娘子,不怕,不會傷到你。”
隻見七人各顯其能撲將上來,刀槍棍棒一番拚打,洞中陷入混戰之中,胡安拚盡全力仍舊傷不到一人分毫,胡媚娘發出的玄術也似給六人抓耳撓腮,瑞祥的方天戟根本挨不著其身,瑞祥看到這種狀況,丟掉手中方天戟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為何這般羞辱我等。”
胡媚娘聞聽此言呆呆的望著他,也停止了攻擊,胡安自知不是對手,收住手中軟劍道:“我義弟說的不錯,這般羞辱,不如來個痛快。”
七人見了互視一番,那刀槍棍棒叉劍拐,七般兵器架在四人肩上,那七人一齊依次看看四人,唯有安厝還在驚嚇當中,那拿刀的道:“真不怕死,不怕活剝了你吃肉,我們可是妖怪。”
瑞祥注視著七人道:“就算是我四人拚盡全力也傷不到你們分毫,終究會力竭,死誰不怕,無謂的爭鬥沒有任何意義,來個痛快的。”
七人又互視一番,搖搖頭,道:“真沒意思,那乾天和我門相鬥,雖實力懸殊,我們還拚打了百餘合,如今還沒過幾招就束手就擒,你說現今的修行者怎麼這樣草包。”
七人簡直是如一人,一齊放下手中兵器,瑞祥卻眼疾手快,用腳踢起方天戟,一把握住,架在那鵠麵鳩形的脖子之上:“就你話多,想必你就是他們的頭,讓他們讓開,若耍花樣,你可知這方天戟重達千斤,挨著掉層皮,砸著筋骨碎,不相信你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