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那裏聽的見胡媚娘的言語,此時他仍在昏迷之中,他在四下尋找。看見行空,翠玲,管家都在,唯獨看不見安青,急忙問道:“爹爹,娘親,安青去往何處了,那日墜崖我還見過她,怎麼今日沒有她在這。”
行空,翠玲,管家隻是看著瑞祥,也不微笑,也不言語,隨後轉頭消失在人群之中,人群隨著一陣白霧升起,也消失在白霧中。
司幽城東城門下,一身紅衣打扮的人一躍上了城門樓,那看守城門的將兵見了,一起圍了上來,隻見這穿紅衣的手拿一條赤紅的火鞭,粉紅的麵頰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環視著四周的兵將,嘴角洋溢出冷笑,隨手拿出一個腰牌,乃是赤火令牌,上篆刻炎字,並有火形圖案,這火如同正在徐徐燃燒,將兵看到:“隻聞國師收得四大名將,風火雷電,個個凶猛無敵,想必你是火將,不識真麵,有失遠迎。”
赤火藐視而言:“你等可看見有二人出城,一女長得嫵媚妖嬈,一男長得還算氣宇軒昂,男的應該帶傷。”
守城領將道:“未曾見到如火將這般描述之人,小將定會細心觀察,若是遇見,定會拿下縛於城門之下。”
這赤火嘴角再次上揚:“就憑你,若見放狼煙便罷。”
話說完,雙腳一蹬,騰空而起,躍翔向司幽城西門,西城門下,一個一身黑衣,雙手拿著流星錘,陰冷的麵孔長得棱角分明,雙腮的胡須齊到胸前,雙腳一旋騰空起躍,落在城牆瞭望塔上,雙目圓瞪,如惡煞將臨,唬的那瞭望塔上的守將魂飛魄散:“你可見到有二人出城,男的長的七尺來高,年約二十,女的身穿粉裝,步態輕柔。”
那瞭望塔的守將惶恐道:“如此凶神惡煞,定是國師新招四將中的烏電將軍,小的真沒見過,真沒見過,如果見了,定會通報於你。”
那赤火在空中見到這般情景,緩緩落在瞭望塔上:“師弟,沒想到你威聲比我高,都有人知道你是烏電將軍了。”
那烏電回頭望著赤火隻是憨笑:“師姐,我在這司幽城有些名氣,道任我行,酒隨我飲,無人敢攔,若是敢攔,問我流星錘答應不,所以都認得我,哪像師姐如大家閨秀,整日呆在門中。”
赤火笑道:“莽夫之勇,怨不得沒有藍風受得門主待見,找到人沒。”
那烏電用流星錘撓頭,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沒有,師姐,你哪。”
赤火斜眼看了烏電一眼:“若是找到了還問你,走去南門,別讓藍風和紫雷搶了頭功。”
二人各顯本事騰飛起來,朝那南門趕去,隻見南門前,一身紫衣,手拿鐵劍,那劍似劍非劍,劍體圓潤,並沒有劍刃,長得一表人才,一對濃眉,眉下一雙鳳眼,如不是聽他言語,根本分不出男女:“小師妹,那二人到底是何來路。”
藍風聽到此話,掩飾心中的緊張:“三師哥你資質甚老,你都不知,我怎知道,我隻知曉二人是那前庭將軍府的門客。”
那烏電和赤火早已落下,站立二人身旁:“紫雷師弟,可有那二人下落。”
紫雷看著烏電和赤火:“有啊,說了跟沒說一樣,那前庭將軍府戒備森嚴,武將眾多,皆可斬妖降魔,恐怕我四人聯手也不是對手,何況門主都對它有所忌憚,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看來隻有守住那前庭將軍府出入口,靜待他二人出來了。”
那烏電掄著流星錘喝道:“我就不信他那有這般本事,我倒要看看。”
赤火聽到此言,吹發笑道:“師弟,二師弟真乃勇猛,這頭功便讓於你了,說不定門主會有厚賞,反正魔羅丹門主那多的是。”
烏電再憨,也可聽出話中五味:“四人聯手都不濟,我又奈何,發個怨氣罷了,靜待便是。”
卻說胡媚娘背著瑞祥出了石道,此時已是黃昏,行至內東門廂房時,虎撲和管家還有安厝早已等待,看著媚娘背著瑞祥,虎撲急道:“不是出去遊玩一番,這是出了什麼事故。”
媚娘看著三人,檫掉額頭熱汗:“說來話長,快取麝香,蠍梢,朱砂,天南星來,我有用處,瑞祥被那暗黑之力所傷,黑煞之氣侵入六府五髒,師傅曾言此四位藥融合可驅邪避惡,如今他命懸一線,隻能試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