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看到酒客門又複原位,暢快痛飲,才放下心來,欲要把握陰陽探知酒客的修為,卻感到有個無形的屏障在阻擋。
那柳居士含笑道:“好小子,不畏強而昧心,我柳無心交你這個知己了,你飲的酒卻不如媚娘纏走的那壺瓊脂玉釀美味,這裏不在三界之中,不列五形之內,以你現在的修為是探不到任何東西,恐怕你修為再高,沒人指引你,也難尋到這裏,接著。”
隻見一個物件飛了過來,此次沒有注入外力,瑞祥隨手接住,一看,原是那七彩玲瓏玉:“柳居士,這是何意,在下怎能無故接受如此貴重之禮。”
那胡安見到心中是個喜,那居士聽到心中是個樂:“以後別叫我居士了,隨媚娘叫我無心就好,隻有帶上此玉才可尋看到醉仙居,若沒此玉就是他修羅大仙也看不見分毫,此玉已烙了封印,一但轉借,便會玉石具粉,那就再與這醉仙居無緣,收好,進去喝酒吧。”
瑞祥收下七彩玲瓏玉,答謝柳無心後,便和胡安找個空桌坐下,酒還未斟,就聽見門外傳來聲音,可是隻能聞其音,外麵都是在星辰照耀之下顯得暗綠的樹木,真是奇怪,心想這也許就是剛才自己所經曆的。
那聲音如此的熟悉,隻聽她發出令人酥骨的聲音:“無心哥哥,你見到我三哥了嗎?”
那柳無心並沒有回答,隻聽到酒櫃櫃門齊關的聲音,那女子卻吟笑道:“幹嗎?無心哥哥,不就是前些日子在你這好不容易討了一壺好酒,至於嗎?跟防強盜一樣。”
柳無心稍後出音:“要不是這幽仙居有著不打女人的條列,我早叫你無法喝酒了。”
瑞祥這才聽出是胡媚娘之音,這胡媚娘得理不饒人,一聽柳無心說這話:“好呀!一日犯兩條戒律,醉仙居可是與世無爭,更不得以強示弱,你也不怕圖孤前輩讓你當不得這柳居士。”
瑞祥聽的新鮮,才從山洞出來不久,盡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想問胡安,又感覺此處不合適。心想:出了這幽仙居再說。
那柳無心拿胡媚娘也沒辦法,他和媚娘是圖孤收的關門弟子,胡媚娘的潑頑又和圖孤如出一轍,所以她倍受圖孤喜愛:“你是來尋那小子的吧!真希望他把你治住。”
這些話瑞祥都聽聞耳中,頓時表情變得茫然,斟了兩杯酒和胡安對飲:“大哥,適才酒未盡興,這裏酒水充足,不如來個不醉不歸。”
胡安觀到瑞祥雙耳赤紅,拿起桌上杯笑道:“賢弟,莫太在意,他兩人習慣了玩笑話,不必當真,為難。”
此話剛完,就見那胡媚娘氣衝衝的走進來。環視一周,見瑞祥二人坐在堂中暢快飲酒,即上前行,單腳放在凳上,帶著嬌怒之意:“一個是我的親三哥,一個是我救的人,喝酒這等好事也不等我,枉費我走了幾十裏山路,打得了一隻野兔。”
胡安看著妹妹要耍潑賴,他最怕胡媚娘在耳邊耳語,聽的他是心煩氣亂,又沒辦法,心想:妹妹在家可是掌上明珠,縱是有萬般錯也得忍讓,道:“好妹妹,我們也沒別的去處,此處你即曉知何必留言。”
這胡媚娘沒有理會胡安的話語,道:“你那,瑞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瑞祥此時心中疑問重重,正想問個明白,但又不好開口離開,如今倒是個機會,便道:“賢妹,一來是胡大哥邀請,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好拒絕,二來謝謝賢妹為我們打來野味,你看這醉仙居,隻有好酒沒有夥堂,不如我們取點酒水,還是去篝火之前。可以暢飲一番如何。”
胡媚娘把腳放了下來:“莫叫我賢妹,我可沒給你結拜,這野兔是打給三哥吃的,與你無關,你就當沾光吧!我沒心情了,你倆去吧!”
胡媚娘一把把兔子扔給胡安:“三哥,別噎住了,吃獨酒,哼。”
那胡安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妹妹這樣,笑道:“賢妹,那我就享受一次了。”
胡安拿走桌上的酒,對瑞祥笑了笑:“賢弟,有酒有肉,咱也當回賽神仙。”
瑞祥早有此意,遂站起身來:“大哥,恭敬不如從命。”
二人徑直走出幽仙居門外,腳剛落地,那幽仙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剛才隻是幽幽一夢。
瑞祥驚道:“大哥,這是為何。”
胡安道:“尋到篝火我在細細給你講。”
那胡媚娘氣的直跺腳,也緊跟著走了出來,那柳無心得意的笑道:“媚娘走好,不送了。”
等她下來時早就不見瑞祥他二人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