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經常聽到父母吵架,經常家裏不得安寧,有時候我為了安心做作業就會去附近的公園裏的石凳上寫作業,直到很晚才回去,但他們似乎從沒發現過我不在家。
母親每次吵完架就會拿幾件行李離開家,過幾天會自己回來,直到有一天再也沒回來過,父親跟我說她拋棄了我們,跟別人走了,從此我的生活再無溫暖。
父親開始經常不回家,有時會喝得很多才回來,但從來不缺我的生活費,後來上初中我選擇了寄宿,我很少與人交流,有很多同學周末父母都會過來接她們,經常又是我一個人。
所以從那開始我就害怕,害怕看到她們臉上的笑容,甚至有些厭惡,大學之前我一直都是這樣度過的,直到後來我遇到木宸,他給了我光明照亮了我內心得不到光的地方,他的樂觀感染了我,讓我從自閉中慢慢走了出來,我不再自卑,不再憂鬱,他帶我認識了許多朋友,包括何憶南,我固執地以為他的朋友也是我的。
大三的時候,木宸告訴我他要出國,為了他所謂的夢想,我挽留他,甚至拿分手相威脅,但他還是無動於衷,最後我很氣憤:你走了,我們之間就再無可能,我會讓你後悔的,最後我祝你以後的女人一個不如一個。
我給何憶南打電話哭的很傷心,感到他有些手足無措我內心有一些滿足,我就經常這樣來填補我內心的空虛。
可是後來何憶南說他談戀愛了,是蘇苒,我聽木宸說過,那一刻我覺得原本屬於我的都被搶走了。
何憶南經常跟我說起她,有時候聽到他倆吵架了,我就會很開心,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司電梯碰到了何憶南,才知道我們兩個一個公司,我暗自竊喜,公司聚餐的時候,何憶南出去了,留在座位的手機響了一下,蘇苒發來的,我好奇的打開看了一下,看到何憶南給蘇苒發的信息說我是神經病一大早給他打電話。我有些憤怒,我當你是朋友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但我裝作不知,後來就打電話向木宸要了蘇苒的電話號碼,有時故意給他們製造一些誤會,如果他們的感情真的好的話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後來何憶南問我他們之間為何這樣,我就故意給他一些模糊不清的答案。他們果然分手了,蘇苒找我的時候,憔悴的樣子,還有何憶南為了維護我對蘇苒說的話都讓我的心情大好。
蘇苒剛回國就和唐遠哲參加了酒店周年慶,我就和李方如隨口說了幾句,以她簡單的大腦不出事才怪,後來看到唐遠哲把她帶走,不僅不狼狽還吸引了眾多目光,甚至也有何憶南的。即使餘情未了又如何,我不主動退出,何憶南也就隻能跟我耗著。
我想了各種方法都沒讓你倒下,你反而更堅強,表麵上我贏了,實際我輸的很慘,這場遊戲中才發現我不僅輸了,也輸掉了自己的心,我隻是想要守住應該屬於我的而已,難道我錯了嗎?為何世間如此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