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結界你又作何解釋,嗯?”男子
周身氣息變冷,驟然逼近,暗金色長袖一揮,一道疾風掠過,他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穿著邋遢黑色破服的佝僂老人。
“再有下次,可不僅僅是落在本座手裏這麼簡單了!”
他丟開魂噬,從長袍裏扯出一塊血色方巾,擦了擦剛剛到提過魂噬的手指,眼中厭惡不言而喻。
佝僂老人一手撐地,顫顫巍巍地趴了起來,
“王上,這結界渾然天成,老朽實在不知。”
聲音顫抖得厲害,他怕了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原本以為,就是再強,如今,也是在這洞中,耐自己不何,沒想到,這男人竟然能將他從地獄提到煉魔洞中。他的實力太過強大,強大到這世間所有人隻能仰視他與她的存在。
男子一雙劍眉微蹙,一股黑暗純正的地獄氣息蔓延,打在那道無色而強悍的結界上。
原本堅不可摧的東西,立馬發出刺耳的尖叫聲,接著,邊散發出七彩的光芒,隨即又暗淡下來,再不複存在。
那人沒有絲毫猶豫,就連心中一直牽掛的青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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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這地獄,你與他的記憶將從此消失,如此,你可還願意離開?”
一道喑啞蒼老的聲音傳出,成功攔下青衣跨出地獄的最後一步。
“本尊的自由,豈是爾等可束縛的?!”
女子魅惑的聲音中含有一股淩然的殺氣。
“屬下不敢。”聲音猶如陰風,出現的人也是如此,神出鬼沒。
“不敢?嗬嗬,”她玩弄手指間那珠妖豔的曼珠沙華,勾起一絲魅惑殘忍的笑“看來,本尊許久未曾動過手,有些人,就忘了自己位置的擺放了。”
說著扯下一條花絲直朝黑色布衣男人射去花絲從他頸處險險擦過邊際,勾出一道血絲,青衣舌畔掃過嘴唇,接住那道獻血,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畔,“果然沒有什麼東西抵得過新鮮血液的美味……”
她抬腳就要離開這地獄。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神尊,你當真願意忘記魔帝?”
青衣勾起熟悉的玩味的笑“那又如何?”她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捏住魂煞的下骸,頭偏在他的耳側,吐出溫熱的氣息,
“還是說小煞兒舍不得本尊離開?”青衣吐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魂煞的耳垂,一雙丹鳳眼微眯,看著他因調戲而顫栗的身子,低低的笑自喉頭溢出,
“若是小煞兒願意做本尊的血奴,本尊倒是可以考慮陪你留下來玩幾天,嗬嗬~”
“神尊……”魂煞聲音顫抖仍竭力穩住。
青衣起身轉眼立在不遠處的奈何橋上,
“真是太不可愛了~”
那逗弄的語氣,仿佛,這天地間一切皆是她的玩物罷了。
魂煞盯著前方一襲青色長裙的女子,眼中閃過不明的情愫,還有自嘲。
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可能奢望她擁有愛?什麼所謂珍貴的,於她而言,不過都是玩物罷了。
他低下頭,在抬起時,已恢複成了最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