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那些人,全部都諂媚地鼓起了掌,“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莫老爺彈琴!”一群人更喊口號似得,群起激昂,白花蕊看呆一般地看著那群人,金錢的魅力真的有這麼大嗎?雖然自己也愛錢,但是沒有為了錢不要尊嚴地去做一條狗般地奉承一個人,原來這個莫老爺也很虛榮啊,上個台,還要掌聲,而下麵的那群人,一聽說莫老爺要這把琴,估計自己也沒戲了,也我、各個無精打采的模樣,自己也爭不過人家財大氣粗的莫老爺啊。
“哦,忘了,白子蕭公子說了,能彈奏此琴得到妙音者,還可以免費得到一個西域美人做丫頭,會跳西域舞哦,更可以,得到進入皇宮,做一等樂師的機會。”台上的那個店小二模樣的男人又發聲了,衝著台下揮了揮手。
一聽到有西域美人兒,台下的男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立刻來精神了,而那些普通家人的小姐,聽到可以進入皇宮做樂師,也是紛紛抬起頭,激動地望著台上那把精致的七弦琴,進入皇宮,就等於可以接近皇親國戚,隨時可以飛上枝頭啊。
眾人瘋了一般地衝上台,把那個莫老爺完全無視了,一把被人嫌棄地給推開了。
“哎呦,我這把老骨頭哦,誰撞得我!”這個莫老爺被撞地斜倒在一邊,摸著腰,旁邊的家丁看到了,慌張地趕緊過去扶起他。
突然衝出來幾個身強力壯,穿著盔甲的侍衛,直接用刀把那群要衝到台上來的暴民給攔了下去。
“所以呢,現在哪位姑娘願意上來試試。”台上的那個店小二正了正自己剛才那差點兒被擠歪的帽子,笑眯眯地看向台下。
“我!我我我我!”下麵的妹紙激動地都舉起了手,作勢又要擠到台前來了,幸好有拿刀的侍衛,要不然這群女人可真猛,台上的小二模樣的男人,擦了擦自己那被嚇出來的冷汗。
“喂!憑什麼隻能是姑娘參加啊,那我們這群老爺們兒怎麼辦!”一個大胡子,刀疤臉的男人指著台上就開始罵。
“喲嗬,大胡子,看不出來,你一糙老爺們兒,還會彈琴啊。”旁邊一從麗春院跑出來瞧熱鬧的比較紅牌姑娘,紅兒姑娘揮著透明輕紗的手絹,略帶輕浮地在他臉上揮了揮戲謔道。
“喲,這不是旁邊麗春院的紅兒姑娘嗎,怎麼,今兒是沒客人,還是偷跑出來故意為了見大爺一麵的啊。”這個大胡子笑得一臉猥瑣,伸手過去,就要摸著這個紅兒姑娘的腰。
“夠了!真當這裏是麗春院啊,要上青樓的自己請便,不要影響我們舉辦拍賣會。”上麵的那個拍賣官店小二也是怒了,微微皺起了眉頭,對著下麵的那個紅二姑娘跟那大胡子叱喝道。
“對啊,青樓女子,簡直傷風敗俗。”旁邊的幾個所謂的良家婦女譏諷道,平日裏,自己的情郎或者相公,一個個都忘青樓跑,這時看到青樓女,不酸兩句才怪。
“哼。”這個紅兒不屑地瞪那幾個女人一眼,扭著腰就站到一邊兒去了,也不跟那群女人理論,白花蕊突然眼前劃過一抹精光,這女人不錯啊,其他人,那麼譏諷她,她都不潑婦罵街。
現場歸為了平靜,上麵的店小二拍賣官又說起來,“各位,白子蕭公子說了,這把琴的主人就是一位姑娘,隻有姑娘才能彈奏它,所以各位大爺,你們也隻有看熱鬧的份兒了,不過還有其他珍貴字畫,以及一把精致匕首是拍賣的。請各位稍安勿躁啊。”這個店小二在上麵焦躁地解釋起來。
“切,誰在乎字畫啊,到底呆會兒結束了,有沒有美女上來跳舞啊!”下麵那個大胡子,扯著嗓門兒吼道。
“有有有!”那個店小二拍賣官頗為無語地解釋道。
“哇,聽說隻有姑娘才能彈奏那把琴耶,我們也試試吧。”旁邊的兩個跟著那紅兒姑娘,一起的,穿著輕紗,胭脂水粉抹一臉的兩個妹子,估計也是從麗春院出來看熱鬧的。
白花蕊微微斂眉,眼中劃過一抹精光,這把琴隻有女人才能撥動?
不遠處的一個樓台上,白子蕭正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邪笑,陰騖的冷光乍現,望著白花蕊那個方向,“白花蕊,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