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白花蕊也覺得沒什麼,可這仔細一回想,就是白子簫幫自己用他的內力,在遠處就幫我力止住了血,所以還是有點兒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你怎麼來了?”冷傾城有點兒不爽地撇了撇嘴,看著白子簫也沒啥好表情。
“我看沒事,我就先走了。”白子簫冷冷地吐出這句話,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哎,我去,這人還真是。”冷傾城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不爽道,望著他那白色出塵絕世的背影,讓在場的眾女再次心生刮起一陣不小的漣漪。
白花蕊也這樣呆呆地望著那襲動人心魄的白衣身影,消失於不見時,也覺得很驚豔地完全動不了的感覺。
“喂,白花蕊,還走不走啊。”冷傾城好像看出了白花蕊花癡的感覺,略微有點兒不爽地看著她,心裏無語到極點,他有我帥麼?你們至於一個個女人,看到他跟失魂落魄了一樣嗎?冷傾城心裏是這樣想滴,但是,表麵上都還得裝瀟灑啊。
白花蕊快速地回過神來,讚同地對她點了點頭,巴不得有人快點兒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啊!白花蕊心裏可委屈了。
冷傾城突然勾起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帶著絲絲邪氣動人。
他的手就將要伸到白花蕊麵前時,突然一把白花蕊拉起來,靠近自己身邊,白花蕊慢慢地抬起頭,居然是君冷寒,完了,白花蕊這次也搞不清楚狀況了。
王爺怎麼在這兒出現了?不應該啊,白冷月快速站起,又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衝突,就立刻坐了下去,心中還是有很多不解。
“本王的女人,由不得你們處置。”君冷寒一把拽起白花蕊的手,可是就當白花蕊的手抬起來那一瞬間,她的麵部就扭曲地生疼,那是真的疼啊。
君冷寒看著白花蕊這樣,忍不住問了句,語氣中雖然冰冷,卻含著絲絲關心,“你怎麼了?”
“我腳麻了。”白花蕊的眼神中參雜了一絲怒氣和抱怨,誰叫他抓自己的手那麼大力呢,但也帶著一絲服軟的柔弱感了,自己都被那群女人折磨成這樣了,不對男人服軟也不行啊。
“你腳軟了,跟你手疼有什麼關係?”君冷寒萬年難得一遇地臉上染上了一絲好笑的感覺。
“就是疼,雖然你不是捏的我那隻受傷的手。”白花蕊委屈地眼眶裏含淚,其實那也不是啥含淚,就是裝b裝得深沉了,剛才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眼淚都要擠出來了。
“受傷?”君冷寒看了一眼白花蕊另一隻手上,纏繞著的白色輕紗,一瞬間就認出來是白子簫身上的了,眼中霎時就劃過一絲殺意,濃重的狠決。
白花蕊心中一驚,自己不會是哪句話得罪了他,他不帶自己走了吧?白花蕊心裏驚恐著。
下一秒,君冷寒居然一句話不說,直接將自己摟著,這樣直接將白花蕊抱起,冷冷地看了太後那群女人一眼,冷冷地扔下一句話,“今天的事,我會追究的,本王的女人,不是讓人隨意欺辱的!”
太後那群女人,看著君冷寒這麼邪肆的氣質,冰冷的語氣,也被震驚地嚇得不輕。
白花蕊在他懷中,因為早已被嚇得沒有任何力氣,就這樣抬起頭,呆呆地看望著他,他的臉很帥,也很精致邪肆,怪不得這麼多女人都會喜歡他,有一瞬間,白花蕊真的這麼想了。
而白冷月則是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君冷寒的背影,是那麼邪肆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