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桑苡柔沒想到禾耀軒怎麼可能找的到這裏來,而且人還進了房間,自己卻一點也不知情。
“沒想到你確實的身分竟然就是我最痛恨的黑客,這種專門寄生在別人辛苦成果上的寄生蟲,我實在是太失望了,小貓,第一次聽到你的匿名的時候,我就應該要有所警覺了,盡管有朋友已經警告過我了,我還是不當一回事,還那麼的相信你,信任你,對於你問的問題,我一定是有問必答,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看待,你卻在背後暗中扯我的後腿,我真的不知道該跟你說些什麼,”禾耀軒雖然語氣十分的平靜,但聽得出來化中的涵意包含著多少的失望與不敢相信。
“我知道我之前欺騙你在先,可是沒想到我會,”桑苡柔將禾耀軒看著自己的眼神看的明明白白,是那種充滿不屑與鄙視,他不會再是之前那個幽默風趣的禾耀軒了。
“會怎麼樣?被我識破是嗎?你的計算機之所以會當機,是我故意的,不要以為全天下隻有你們影子組織最厲害,隻要我願意,沒什麼我做不到的事,隻是院不願意做而已,看來之前說的什麼知己的,那就免了,現在看到你,我都想作惡,更別說在和你說話,我還真高興實時發現你的真麵目,不然我差點就喜歡上你了,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如果原封不動還給我,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不要報警抓你,可是你必須在明天以前離開台灣,永遠不要再讓我遇見,否則下次可不是就這麼算了。”
禾耀軒的言詞字字犀利,向一把利刃一樣穿過桑苡柔的心,禾耀軒腦子才剛在後悔怎麼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嘴巴立刻又說了出來,彷彿要看眼前的女子跟她求饒,羞愧之後才肯罷休,禾耀軒自覺自己的同情心都被利用了,才會發生今天這麼多事端。
“你好過分,我根本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就算我在你眼中真的那麼卑鄙,無恥,也不用由你來數落我,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就是喜歡偷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的東西,你出去,否則我可要叫飯店管經理來了。”桑苡柔見禾耀軒竟然口出惡言,心涼了半截,原本悄悄滋生得好感,全付諸了東流。
“要叫飯店經理是嗎?你相不相信你叫來的是警察,難道你想你的大半輩子就這樣在監獄裏過嗎?”禾耀軒仍是不客氣的羞辱桑苡柔,誰叫他欺騙他對她的信任。
“我求求你快離開這裏行不行!”桑苡柔已經快崩潰了,沒想到同是一個人,卻有這麼大的差異,之前還是個好好先生,轉個眼卻成了凶神惡霸,桑苡柔這次真的心灰意冷了。
“東西拿給我。”禾耀軒伸出手掌,小心翼翼不讓桑苡柔看出來他正在顫抖著。
“拿了就快滾。”桑苡柔伸出刺護衛著自己,打自己出生以來除了在孤兒院得那段日子之外,在也沒這麼被人羞辱過,被人這麼鄙視,看不起過。
“哼,我差點就對你動了真情,你的演技簡直好的可以媲美奧斯卡女主角,哼!茱麗亞羅勃茲可能都要對你幹敗下風,無恥。”
禾耀軒用力的從桑苡柔手中抽出光盤,用力過度,光盤的邊緣在桑苡柔的掌心刮出一道長長的口子,桑苡柔可不想因此在被羞辱,索性將受傷的小手藏在後頭,冷眼看著禾耀軒的一舉一動。
“快滾吧,我絕對不會再作賤自己去打擾你,你可以安心。”桑苡柔強忍著在眼眶邊打轉的淚水,絕對不要再讓禾耀軒拿自己在大作文章。
“哼,女人都是一個樣。”禾耀軒用力邁開腳步,離開房間,房門大力的關上。
“總經理,怎樣?裏頭到底是不是?要不要報警?”薑尚恩足足再外頭等了十幾分鍾,也沒見禾耀軒打暗號給他報警。
“不是啦,搞錯了,人早走了,隻剩下計算機,所以我們還是慢來一步,東西我在計算機的光盤槽那找到了,我們快一點回去吧。”禾耀軒以身體抵住房門口,不讓薑尚恩有探頭進去的機會。
“真的啊,既然如此我們隻好放棄逮到這些惡徒的機會了,對了光盤我看看有沒有損傷。”
薑尚恩順手將光盤拿在手邊,到處檢是有無磨損,說不定是壞掉的,不然怎麼可能丟在那裏,不然就是影子組織得到情報,才會急急忙忙離開,連計算機都忘了拿。
禾耀軒表麵雖不動聲色,內心卻是波濤洶湧,翻轉過上百個思緒,桑苡柔滿腹委屈的神情一直縈繞在禾耀軒的腦海中,久久不肯離去,叫禾耀宣布去看都不可能。
“咦,總經理,這裏怎麼有這麼多血跡?這片光盤到底出了什麼事?”薑尚恩是著擦拭光盤上的血跡,卻輕而易舉的擦掉了,可見是剛弄上去的。
“那裏有血跡?”
禾耀軒心頭一震,趕緊將光盤拿回來審視,果然在背麵殘留幾道的血痕,這一定是剛剛用到的,禾耀軒翻開自己的掌心,一點事也沒有,難道這血是,禾耀軒腦海中浮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這血是剛剛我從她手上拿過來的時候,弄傷她的,禾耀軒多想停下腳步,往回走,看看桑苡柔到底傷得怎麼樣,不過中就沒有勇氣往回走,心裏竟然有一絲心痛的感覺,這是好久不曾再有的感覺了,桑苡柔,薑尚恩開著車回到辦公室,顯然是對資料能拿回來,相當的高興,這樣雲驥之前所吹的牛皮可就快破了,這下雲驥的股價不跌到穀底可能不會停的了,這次薑尚恩相信禾耀軒絕對會采取強硬的手段,不會在留給雲驥生路,誰叫他們總是這麼不知好歹。
“尚恩,你先回去吧,這裏我來就行了。”禾耀軒現在隻想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