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張銘一愣,想到這兩名字的典故,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他看琳娘臉色不對,就解釋道:“我從前不知在哪看到個話本子,裏麵有個叫小燕子的姑娘……”
他簡短的把還珠格格的劇情說了一通,琳娘聽的如癡如醉,最後問起了細節:“那對姓福的兄弟明明身份跟皇子差了許多,怎麼也被人大爺長大爺短的叫,還有,聽著這故事不是咱們大周的,像是肅州以北那邊的。”
這是瓊瑤奶奶編的不要當真,張銘想這樣回答。不過最後他還是老實說道:“我看的不太仔細,興許有缺漏,不過看話本子就圖個高興,細節上的就別在意了。”
琳娘聽故事時知道了張銘為什麼要給那兩丫鬟起“明月”“彩霞”這樣詩意的名字,知道他沒別的想法,才放下心來,後來就細細聽故事了,覺得話本實在是打發時間的大好物事,就道:“我平日裏無事做,有了那兩丫鬟更是閑的發慌,不如也看看話本子,最好能把這個《還珠格格》仔細看一遍,相公你那有麼?”
張銘想起搬家時確實也帶了些話本子,“有的,不過沒有這個《還珠格格》了,我看的時間久遠,已經記不清了。”
琳娘也不執著於《還珠格格》,聽張銘說有話本子已經很開心,就道:“那好,你等會兒就拿幾本給我看吧。”
張銘看她眉眼彎彎,就想著要一親芳澤,結果被外頭一陣叩門聲打斷了。
來人是明月,她溫婉笑道:“晚飯已經熱好了,老爺快去吃吧。”她端了個紅漆盤子,上麵放了碗東西,見他們二人都盯著自己,尷尬道:“這是我給夫人做的紅薯湯,夫人要是不嫌棄就吃一些吧。”
張銘回來的晚,琳娘已經吃過了晚飯,就對琳娘說道:“我去吃飯,一會就拿書給你。”
“嗯。”
張銘匆匆吃了些飯,就往自己的書房去尋書,有太過露骨描寫的都被他放到了一邊,一番挑揀下來也就幾本算是輕口味,他用雞毛撣子將扉頁上的灰都撣幹淨,再用軟布仔細擦了擦,才抱著一摞書回他和琳娘房裏。
琳娘得了話本子,立刻沉了進去,看起書來專心致誌,反而不理張銘了。他暗自叫苦,好在還有許多書未看,就一人一本,分坐在書案邊,各自看了起來。
張銘看的是《大學》《中庸》之類的書,看久了就容易不耐煩,反觀琳娘,她手裏捧了本薄薄的《喜樂和順》,時而蹙眉歎氣時而掩嘴輕笑,一派自得其樂的景象。張銘心裏不平衡,就盯著她直勾勾的看。
琳娘總算看到結局,樂公子得償所願,娶到了喜家小姐,結尾那位寫書的無名氏還附了首酸詩:
“少負情癡長更狂,卻將情字感潮王。鍾情若到真深處,生死風波總不妨。”
她看的動情,眼眶都濕潤了,剛想和張銘感慨幾句,轉頭就發現他盯著自己,嚇了一跳:“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張銘見她總算有功夫搭理自己,就拉著她的手一拽,將她整個人圈在了自己懷裏。他想了半天,幹巴巴道:“你倒是看的開心,我快悶死了。”
琳娘半坐在他身上,不由就想到了上回兩人一同沐浴時的景象,臉上不免染了層薄紅,張銘力氣比以前大了,個子又長了許多,之前又讓她做了那樣的事,給她的壓迫感便不同以往。
“悶,就說說話吧。”
張銘看她臉紅,就想起上回的事情,他食髓知味,已經忍了多日,這下琳娘自投羅網,就動了歪腦筋。
“說話有什麼意思,你親我一口唄。”
琳娘見他果然有別的想法,就想著敷衍了事,對著他臉頰點了點。她先前還容易被張銘的無辜樣子欺騙,往往讓他得逞,這回卻長了心眼。
張銘不滿道:“你看了話本子,可是喜歡上了裏麵的公子哥兒,對我瞧不上眼了?”
琳娘早習慣了他滿口胡言,但這話實在誅心,就下辣手擰了他一把,直讓他“哎哎”叫痛。張銘跟趙氏學了一招,在琳娘麵前,三分疼也能裝成十分,趁她一分神,就伸手一抱,吻到了她嘴唇。
琳娘在這方麵實在敵不過張銘,被他挑了三兩回就陣地頻失,軟了半邊身子。
張銘看時機到了,將她打橫抱到床榻上,低頭與她抵額道:“上回教你做的,還記得麼?”
琳娘尋回了心神,就偏頭道:“什麼東西,我不記得了。”
這下正好進了張銘的圈套,他將床帳一拉,“不記得也行,我再教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