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手上被染紅的血,怎麼會有女孩喜歡穿這種顏色的衣服,與血混合完全是看不出來的,她流了這麼多血,這樣不會死吧。
她的臉色異常的白,安靜的睡著,糾結了半天的某狐狸伸出他的爪子欲要去掀開她的衣服,看究竟傷到哪了,才會流這麼多的血。
“巴衛,不管你怎麼變,刻入骨裏的溫柔是不會變的”隻見她言著,然後睜開了眼,然後看著他停留在半空懸著的手。
“奈奈生她也一定不希望你會變成這樣。”看著那血瞳,涼歡說著,門外站著的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女孩的到來絕非偶然,隻是奈奈生那一關巴衛怕是有點難過了。
人類的壽命如此脆弱,盡管小心翼翼嗬護最後還是無能為力。
“你是誰?”她給他的感覺如此的奇特,就好像她了解他的一切般,她的出現他毫無感覺,明明隻是個平凡無奇的人類女孩,靠近她仿佛都能被治愈,讓人控製不住靠近,他問的話,也留下了無聲的回答。
她動人的眸瞬間沉了下去,悄無聲息的櫻花飄落於她的發間,門外的人猛然推門而進,然後將手放入她的頭上,默念著什麼,一陣陣光從他的手心傳出,包圍著床上的人,許久隻見她蒼白無力的臉變得有些紅潤。
本來還擔心這臭狐狸會做出什麼來,所以他才過來盯著,自從奈奈生離開後,巴衛頹廢了,嗜血,他真的是擔心呐,不過現在可想而知是他多慮了,正好應了那女孩口中的那句“不管怎麼變,刻入骨裏的溫柔是不會變的”。
“她從今往後就是你的主人了,盡管你不接受,身為神使的義務,我望你明白。”
說完禦影便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人沉思。
“她已來到,她的氣息我能感覺得到,我與她隻有一步之遙,找到她也隻是時間問題。”
“可是主上,您這樣逆時空將她喚之而來……”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隻要能再次見到她,這代價如何,又有什麼。”一個聲音說著。
第二日:
“涼歡,你可說好了,若長大了可要嫁與我”那聲音熟悉而陌生,他的話有些溫柔,聽著她竟莫名的心痛不止,那種痛噬心。
她被夢魘困住,胡亂的向周邊抓,慌亂中抓住了一旁巴衛的手。
他閉眼入她的夢,她的夢境一片火海,隻見一襲紅衣長發的女子手握著劍,與不斷靠近的人,廝殺。
“莫閻,下一世,我們要麼終身不遇,要麼隻能為敵,這一世的罪孽吾以血為祭,以身為贖,吾願永生墮煉獄,永生孤苦來贖回。”說著,隻見她舉劍刺入自己的身,後整個人倒入火海之中。
因前世之言,後世孤苦無依,毫無疼痛,那火燒灼心早已痛到無感,未墮入煉獄,父代過,母隨同,可奈何改不了孤苦無依之言。
閻魔,她前世竟與閻魔有如此淵源,所以說她的來到不是偶然。
她的手緊緊抓著他,如同救命稻草般。
“沒事了。”他竟溫柔的說著,然後撫了撫她的頭,給其安慰及安全感。
門外的禦影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因為他有預感,那個女孩的出現足已改變巴衛的一生。
到正午,床上的人才微微睜開有些困的眼,然後便看到一臉鐵青著臉的巴衛,真身比漫畫裏的好看,她還是在做夢,居然夢到巴衛。
看著他的九尾狐耳,竟伸手去撓了撓幾下,隻見某狐狸鐵青的臉竟有幾分暈紅,後來幹脆不耐煩的伸手拍掉涼歡的手。
“你到底是誰?”他仍不死心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