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娘閉嘴!”某女憤怒地衝了上去,啟靈巧的躲開了,於是一場貓捉老鼠的大戰正式開始了,親們準備好爆米花和汽水,開始入場。
“冬娘!”啟頑皮地眨了眨眼,她頓時炸了,嚇炸了——那家夥竟然會賣萌,而且沒有一點不搭的感覺!
“你再叫一遍!”“貓”的左右兩手各夾四根銀針,閃閃發光,針上有塗抹毒藥後的痕跡,他們來真的啊!
“冬娘。”啟還真是不識好歹的那種,不過現在他的狀態可比平時滿臉黑要自然多了,她開始好好觀察:明明是和謹曦一模一樣的臉,到底是他們誰易得容呢?答案肯定是啟。但她完全看不出那張臉的任何破綻,而且,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原來的樣子。按照嚴格的審美,還是原配的臉比較和諧(那是當然的嘛!)。
“好啊,你!”“貓”用盡全力撲了過去,啟躲閃不及,被撲倒了,現在貌似不能稱之為貓了,這明明是母老虎嘛!凶悍凶悍!
“鬧夠了吧。”謹曦不知何時進來的,貌似看了許久的熱鬧了,“鬧夠了就去幹正事吧。”
“哦,對了。”啟在邁過門檻後回頭一望,壞笑道,“冬娘,衣服破了哦。”的確,外衣的側身有一道口子,露出了裏衣。冬娘臉一紅,神情窘迫。
“去,衣服自己收拾吧!”她根本沒看清楚這隻母老虎是從哪裏掏出的針,一陣急匆匆的縫補令人眼花繚亂,這幾個人,都道行不淺啊。
“還有,本姑娘叫冬漾!冬漾!”她衝著那一抹漸行漸遠的黑色背影號到,“你再亂叫我就讓你六竅出血!”
“為什麼是六竅?”她皺了皺眉毛。
“和,能讓啟七竅流血的人還沒出生呢。”謹曦的臉部出現了罕見的波瀾,他在笑,“她在罵他一竅不通。”
“額,噗嗤。”她趴在床上笑了起來,身體微微的顫抖,伴隨著輕微的疼痛,“嘶——”
“別亂動。”謹曦提醒道。運氣,燙針,取藥膏……一係列完成以後,他取出了一個玻璃皿,皿裏盛的盡是古怪的液體。
“你還真舍得。”冬漾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這裏麵提取的是人體脊柱的精髓,抹上後可使脊柱愈合。”
“但是會很疼的,你能忍住嗎?”謹曦在眼上係了一塊白綢,運氣操刀。
“喂,喂!你看得見嗎?”她真的很擔心誤傷,萬一割多了呢?
“嘿,你不管自己的清白人家太子還不想不管呢。”冬漾給她做了詳細的解釋,並給以心靈上的“安慰”,“放心,他刀法很準的。”
的確,“嗖——”的一聲,她身體緊繃,神經極度緊張,冷汗出了一身,“啊——”(哪裏在殺豬啊?)
“虛——”她剛忍不住喊到一半,冬漾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安靜。”
“唔……”她努力地忍住,一邊安慰自己:“快結束了快結束了……”
“放鬆一點,我都快切不動了。”身後傳來了謹曦的聲音,放鬆!?她都快疼死了,還放鬆!切不動!?當她是生豬肉啊!
折騰了十分鍾…
半小時……
一小時……
一個半小時……
一個時辰……
一個半時辰……
兩個時辰……
如此不讓人省心的病人終於在兩個時辰,化簡為四個小時,八個三十分鍾,240分鍾,144000秒後,結束了這個艱難的外科手術。
不過還沒有結束,傷口還沒縫合呢。
“冬漾,這裏交給你了。”謹曦憑記憶走出了房間,汗水已經將白綢濕透了,“我走了。”
“哦。”冬漾挑了銀針,選了一種特殊的“桑皮線”,走到了她的跟前,“喂,我可沒他那麼好的耐性,就十分鍾,若你配合那肯定可以縫完的,要是時間到了我還沒完成的話,那你就自己縫吧!”
“額……”她真的服了這看似很q很萌的安小姐,一個女孩子怎麼修的如此霸氣的啊!怎一個淒淒慘慘戚戚啊!
她的指尖靈活地運動著,在她還未感覺到疼痛的那一瞬間便已經穿了過去。
桑皮線,顧名思義,就是取桑樹的根皮,剝去外部的粗皮,慢慢撕下內層的筋紋,再把一根根的筋紋包裹在外皮,用力盤抹幾下,便成了柔軟的絲線,裝在裝特殊藥水的小瓶子中,用時便拿出,這種桑皮線最大的優點便是無需拆除,能隨傷口的愈合而與人肉融為一體。
“好啦。你現暫且待在這裏,我去找某個家夥來。”她發現了一件事,他們三個向來要麼直呼其名,要麼相互稱之為那家夥,這是什麼奇怪的組合!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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