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有人!快抓住她!”天已蒙蒙亮了,門口的守衛很快就發現了她。
聽到下麵的喊聲,她恍然大悟,還不快跑啊!要是被抓到了,輕重都是要被處死的!
“該死的麵具男!這不是成心想要整死她的節奏嘛!”她憤怒地想,“這可真是個不安好心的家夥!”
“抓住她!”她剛想騰空離開,一群黑衣人擋住了她的去路,額……這下死定了!
“咻——”她急中生智,幾下解開了發髻,一根銀簪緊握在手裏,看準了空檔,嗖的擲了出去,那兩人輕輕一躲,連汗毛都沒有碰到,銀簪劃破了空氣,嘣的一聲,硬生生的紮在了房頂,金磚裂看了一道深深的裂縫,“噗”那銀簪穿過了房頂,樓下傳來了一聲悠長的尖叫,她順著縫隙望去,一個小太監的腦門上閃著寒光,是銀簪!鮮血正緩緩的從銀簪鑽出的洞裏流下,隻見他兩腳一蹬,白眼一翻,去了。她感到背後一陣冷汗,怎麼會這樣!
黑衣人早已緩過神來了,隻有那兩個剛剛躲閃及時的人還一臉“幸好躲過去了,要不然就死定了!”的表情,她用力一彈,希望可以趁機逃走。
“呀!”她差點忘了,底下就是一群虎視眈眈等著她下去的守衛,隻要她一露麵,便會迅速變成馬蜂窩或其他什麼東西。(汗)
“抓住她!要不然我們就倒黴了!”為首的侍衛身先士卒,向她撲去,手上的劍寒光凜冽,她現在手頭上已經沒有任何武器可用於還手了,隻能——用力躲開。、
“抓住她!一定不能讓她跑了!”一群人黑壓壓的衝向她,雖然她可以憑著好身手(?!)身形小和敏捷性簡單躲避一下,而且那群比較強大黑衣人們很“紳士”的沒有加入到混戰,但這些混亂的劍和刀足以使她流血致死神馬的了。
“啊——”她感到身體一沉,背後一冷,她清晰地聽到尖插入肉裏的聲音,以及側身劃過的另一隻箭蹭破皮肉,肉絲扯裂的聲音。是哪個背後放冷箭的!她憤怒地想,可身體想動卻動不了了。該死!
“難道,這箭有毒!”她將手探向後背,摸索到了箭的位置,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不是箭下了毒,而是刺入了脊髓,雖然隻是十分之三四斷裂了,但她不敢隨便亂動,猛的運力,直直的將箭拔了出來,倒鉤牽連著肉絲被拔了出來,鮮血噴湧出來,她疼得倒吸涼氣,滾燙的眼淚很快就要下來了,卻被她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心裏盤算著一個問題:“怎麼辦,怎麼辦……”
“住手。”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上方響起,她長舒了一口氣,是啟,不對,他這時的身份應該是太子吧?
聽到這個聲音後,上方為首的黑衣人的語氣變得非常恭敬,“莊主。”
“你們先撤下吧。”啟冷冷地說,隨即轉過身,完全無視已目瞪口呆的侍衛,淡淡的聲音夾著一絲冷嘲熱諷的意味,“密會完後,你不是說你能找到路嗎?怎麼現在……”他的嘴唇向上一撇。
“哼,我剛要走啊!”她仰起頭,憤怒的朝他瞪了一下,卻驚異地發現,上方站著一個左臉一道長長的疤的男子,準確是男孩,但那道疤是哪來的!還有還有,去掉疤以後拿臉部輪廓和眼睛的顏色也完全不像啟啊!
“你們走吧,我們走了。”啟這時才注意到了已目瞪口呆下巴脫臼多時的侍衛們,淡淡的說。
“咱們也走吧。”待侍衛全部離開以後,啟緩緩落了下來,見她毫無想站起來的意思,微微地皺了一下眉,“怎麼了?”
“你不是很厲害嘛!這點小事都看不出來嗎?”疼痛使她越發焦躁不安,正在漸漸失去知覺的下肢更使她擔憂。
“你這是?”他轉到了背麵,驚訝道,“你的脊髓竟然沒有完全完全斷掉,真是奇跡!”(喂!這不是重點!)
“你隻關心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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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可能兩日,質量變差,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