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成親半年還是處女的太子妃【雪篇】
羅筠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床邊的流蘇長長垂地,外麵掛著芙蓉灑金曼帳。
她疑惑地起身,暗想自己是不是受到的打擊太重了還徘徊在夢裏。
外殿的丫鬟聽到動靜立刻挑簾進殿,恭敬道:“娘娘,天還早,不多睡一會兒嗎?”
羅筠璿奇怪地看著這個穿墨綠色裝的小丫頭,不禁暗想,她為何叫我娘娘?
“娘娘?”小丫頭見羅筠璿沒有吩咐,以為她沒聽清,又喚道。
“不用,我再睡會。”
待丫鬟走後,羅筠璿蹂躪著柔滑的被子捂住頭,叫道:“這一定是夢!對,一定是失戀後太傷心了出現的幻覺。睡一覺就好。”
迷糊中過了不知過了多久,腦子裏一直閃現出那個人的臉,那個人的話。
“筠璿,我們分手吧。”
“我不喜歡你了。永遠..已經到盡頭了。”
盡頭..盡頭,原來永遠也是有盡頭的..
他說,“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山無棱了嗎?天地合了嗎?
她太在乎了,在乎到永遠的盡頭是她生命的結束。
恍然中,她發現有一道冷冷的目光向她射來,讓她千瘡百孔般冷冽。
淚眼模糊中,她看見了一個人。
頭帶金色玉冠,身著褐黃色袍子,腰間更是配一條明黃玉帶,上麵別一紫紋玉佩。
她擦幹淚,看著來人那琢磨不清表情的臉。
線條剛毅柔和,但眉宇間確有不容忽視的霸王之氣。
丹鳳眼,眼裏流露出一種洞悉萬物的銳利,卻不帶任何感情,隻教人墮入冰窟中。
羅筠璿不由打了個冷戰,連基本的掩飾都不會了,話不經過大腦的任何過慮直脫出口:“你..是誰?”
“嗯?”性感的眉一挑,眼裏流出一種玩味,更多的是懷疑和睿智。
羅筠璿暗道完蛋了,這人太精明了,僅一個眼神便能擊垮她作為一個新新青年的基本防備,因為那對他來說絲毫不起作用。
“我的太子妃,”他靠近她,捧起她的一縷發,輕聲道,“你忘記你是誰了?”
羅筠璿縮了縮身子,有些懼怕他溫柔的語氣中的淩厲。她開始明白眼前的一切不是夢了。
她推開他,努力保持冷靜地告訴他:“我不是..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不是?”狠決。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這了啊..”希望他能懂不把她當賊人。
她搓著手,忽覺這手要比她的嫩很多。
完了,玩完了,她穿越了!
“確..確切地說,我是..”她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畢竟這種連她都不敢相信的借屍還魂說出來會把這些古人嚇到的。
收到男人鼓勵的眼神,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好像不小心跑到這個女的的身體裏麵來了。你不要誤會啦我不是妖精。我也是一個人,一個普遍的人,一個..一無所有,什麼東西都守不住的人。”
“沒關係,你隻要記得你是誰就行了。”他忽視她眼裏的悲傷,選擇了相信她。
“快點起來,今天是十五要到宮裏去給父皇母後請安。”
“噢。”她魂不守舍地應著,心道,他怎麼那麼容易就信了呢?
在去皇宮的路上她了解到這個可怕的男人就是唱朝第十代皇太子木銘勳。
而這個身體的主人,和她同名的太子妃羅筠璿是已經被滅了的朧桑國的公主。
但因為朧桑的滅亡實屬無奈且她的父母跟現在的皇上皇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所以羅筠璿嫁給了太子,成了未來國母的候選人。
但是太子忌諱她的身份不能像自己父皇母後那樣冰釋前嫌所以這兩個人成親半年還沒有同房過。
然而最讓羅筠璿興奮的是這個天殺的太子家裏隻有她這麼個花瓶從不喝花酒養二奶包小妾,連通房丫頭都沒有!
才20歲的年紀就如此不近女色直教羅筠璿覺得他是不是有毛病。
不過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木銘勳狠狠地壓下去了。
其實如果沒有這個惡魔太子,她是很樂意當太子妃的,多有愛的身份!
(11)三星聚首啦,襖~~【琳薇羽】(我很會偷懶的說..)
唱朝懿禎32年二月,孝德皇太後赴容州皇陵寺禮佛為已故的唱朝眾帝王超度。同行者安親王之小女安儀郡主蕭洛羽。同年九月輒返,中途遇刺。
穿越前的最後一個故事就從這裏開始。
懿禎32年九月十八日,秋意正濃,葉片打著旋兒悄然落地。
遠方緩緩出現一列浩浩蕩蕩的人馬,以其中高高在上的鸞轎最為矚目,隻因那上麵坐著的,是大唱朝最尊貴的女人孝德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