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著紫玉對半成品——衣服口袋的改裝,這件經過精心改良的衣裳更是使用了許多,順便,把九層的衣衫改成了清涼舒適的三件套。
沈瑾瑜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尤其對夏荷繡在左側的荷花更是讚不絕口。
忙活了好一陣子,夕陽西下,侍衛來報,內個黑衣人醒了。
“帶他來見我。”沈瑾瑜放下手中的布料,讓夏荷去準備晚膳,紫玉在旁邊收拾桌子。
黑衣男子麵露微笑的緩緩走來,帶來一種清冽的氣息。
“嗬,我居然栽在你手裏了,這麼多年,你倒是真的照進了不少嘛。”言畢,眉眼一掃,在他身後的侍衛就扶了身退了下去。
沈瑾瑜大驚,轉頭才發現紫玉,夏荷都不在身邊。整個院子,安靜得就像是隻有他們二人。
她輕笑,“你這本事倒是不小,也罷,看來我倒是沒什麼心腹在身旁,廢人不要也罷。”
男子的嘴角向上彎起,看著她似乎沒有反抗,而且一臉認命的坐在凳子上,笑出了聲。
“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小魚兒,你還當真不認識我啦!”
沈瑾瑜抬眼看著逆光中大笑不止,甚至有笑破肚皮風險的男子,拉黑了臉。
“啪。”她打下男子伸過來的手,“喂,笑夠了沒有啊,你是誰?”
本來她就不是沈瑾瑜,管他會是原來的老相好還是誰的,跟現在的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小魚兒,別鬧了,這也四下無人,叫聲澤哥哥來聽聽。”男子挑眉。
“澤哥哥,敢問您大名是…”沈瑾瑜溫柔的低頭,“澤哥哥~”
一聲媚語酥到了骨子裏。
“嘔…”她要吐了。
“嘔…小魚兒,你還是別這麼叫了,要不他豈不是殺了我…”男子連忙避退三尺,擺了擺手。
“我啊,是你親愛的榮澤哥哥,溫榮澤。”他眨著清澈的眼睛,“你莫不是忘記那風花雪月裏的荷花了麼?”
眼角似有星光閃爍。
這是什麼暗語麼…要怎麼接…溫榮澤,想到這裏,沈瑾瑜腦海浮現出前些日子和她對弈的溫世子,溫梓軒。
二人莫不是…
情敵?基友?朋友?哦,或者隻是簡單地,兄弟?
一想到隻是兄弟關係,她的眸光黯淡了不少。
“啊,是澤哥哥,小女前些日子大病一場,腦子燒壞了,忘了許多事,請見諒了。”失憶反正是最好的辦法。
“燒壞了?不像啊。”伸手就要給她把脈。
沈瑾瑜也任由他去了,這人除了第一次見的時候的凜冽氣質,現在都像是個溫文爾雅的鄰家大哥哥。
而且是帥帥的,暖暖的那種。
別笑,這是在看病,可不是隨便吃人豆腐的時候!
“唔,這血脈回路中確實有些不對勁,複雜複雜,不看了!”留下一臉茫然的沈瑾瑜,嘴角抽搐。
“即使忘記了什麼,花些日子幫你記起來就好了,小事一樁,包在哥哥身上了!”溫榮澤順勢牽過沈瑾瑜的芊芊細手說:“這般記起來了麼?”
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她花癡,不是她誤會,難道真是舊情人?還是她現在口口聲聲說喜歡的溫子軒的哥哥?
“喂,傻了啊,以往碰你一下,你可就飛刀剁我的手了,今日怎麼這般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