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哥,裏麵情況怎麼樣?”桑和擔憂道。
“不樂觀,要盡快去救人,張琮已經拿了兩件靈器了,”喬北希皺眉道,“各位,你們並非習武之人,隻怕對救援毫無助益,留下你們三分之二府兵,其餘歸你們自己調派。現在亂黨無處不在,喬某奉勸各位最好集中待在一個地方,否則後果自負。”
“難道奉天使不用保家為民嗎?我們也是瑤惜的百姓,你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啊。”
“就是啊!!”
喬北希瞥那人一眼,冷冷道:“非常時期,奉天使隻對神女大人負責。你們現在尚有餘力,足以自保。多餘不用我多說了,阿和。“
“是,“桑和朝整裝待發的府兵道,“各位兄弟,請這邊來。”
星湖,張琮依舊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一個侍從跑了過來跟她耳語幾句,她一直緊繃的臉上漸漸顯露笑意,“很好,你告訴他,快些脫身送到祭壇。”
“是。”
三人都是一愣,看尹黛兒盯著自己看,張琮笑道:“不是你的金條,再等會兒吧。”
“你還真大度,”尹黛兒冷笑一聲,心中暗想不對勁,難道是又抓了人?“聽剛才的情況,你又有籌碼了?”
“記著,你現在依舊是我的人質,少說話為妙。”
“切……”
“喬大哥,”桑和將他叫到一個角落,“大哥,您覺得這樣有勝算嗎?”
“是否有勝算,要試試才行,”喬北希擔憂道,“盡量撐到我父親的人馬來吧。隻怕他們在路上也少不了被埋伏。但願一切順利。”
“是啊……”桑和看了眼陷入沉思的喬北希,背手在腰間悄悄抽出一根銀針。
“呃!”
喬北希震驚的看向桑和,那個老實誠懇的少年,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孩子,那個隻會彈琴賞月,尋醫問藥的文人書生,竟能用一根銀針準確找到腰間大穴,穿透了自己的精鐵內甲。
“桑和……你……”
桑和扶住倒下的喬北希,眼中前所未有的寒冷:“喬大哥,你的靈玄心劍已經送到祭壇了,我們會記住你對懷蓮會的貢獻的。”
“你…我就不該告訴你……”
“你太信任我了,這是我的榮幸,卻是你的錯漏。好好睡吧。等你醒來,瑤惜就會煥然一新了。”
桑和將他安置在一個角落躺下,剛要起身,卻被喬北希死死拽住衣角,他的嘴角已經滲出血液,力氣卻仍舊不容小覷:“我問你…林悅笛…在哪兒…她的靈器……”
“她很好,問竹簫早在演出前就被我調包了,不過她好像還不知道呢。沒關係,白令會照顧她的。”桑和微笑道,甩開喬北希的手,大步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