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無奈,落後幾步,隨即跟上,故作活寶:“六哥,我認為這個女人不錯啊,凹凸有致,做妾還是可以的了,就是心裏存著別人,不過我相信以六哥的人品,定能讓她愛上你!”
“十弟!”六王爺明白浩瞻心意,故作生氣。
“哈哈嗬嗬。”
三日後,六王爺府上大擺筵席。
“聽說是為了一個叫淺舞的女孩慶生,至於為什麼是六王爺為這個女孩慶生?你們想知道嗎?”一個扮小生的戲子,用貌似悄悄實則路過的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跟大家龍飛鳳舞著,卻不知道危險已經在慢慢降臨。
“為什麼呀?為什麼呀?”眾人一次比一次重音,一次比一次急切。
“聽說呀,這個叫淺舞的女孩啊,是徐國公的遺女,話說這個徐國公當年為了救皇上而犧牲,就連妻、子都因此犧牲,隻有這個當時正在姥姥家做客的淺舞幸存。所以啊,皇上待她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聽說還要把她許給六王爺呢?隻是還沒辦事罷了,不過也隻是早晚問題,聽說啊,是因為舍不得皇上,她們已經建立了很好的父女感情。隻待這個淺舞一句話了……”
“嗯哼”突的一聲,九娘正聽得興高呢,乍聞聲音一扭頭,就看見六王爺一臉尷尬,耳邊聞著劉管家的罵罵咧咧聲,“你們這幫兔崽子,沒事就知道嚼舌根,皇家的事是你們能嚼的……。”九娘左右看看,還是決定先參見王爺,禮多人不怪嘛,雖然自己很‘無恥’的光明正大的偷聽他的私事,但是九娘已打算裝沒有這回事:“參見王爺。”而驚訝中的王爺也已反應過來。
“起吧。”這聲起吧又如初識時那般冷漠。
九娘這才發現王爺身邊還有很多達官貴人在側。
輪到九娘獻藝時,很多達官貴人沸騰了:“不過就是一個妓女嘛,哼,用得著那麼擺譜,今日還不是特地為王爺獻舞?”很多人都看醉了,但是因為平時的求而不得,全部轉化為恨,甚至有的人已經喝醉,“臭婊子”搖搖晃晃走上前去,“來,陪本大爺我喝酒,喝的高興了本大爺今天帶你回家,給你贖身,好吧?”說著就上前動手。
“大人!”九娘有點害怕,隨後故作鎮定:“這位大人,很抱歉,今天是公主的壽宴,請自重,若有什麼其他事情還是私下再說吧。”九娘從使勁掙脫出來。
“六哥,這個就是你最近喜歡的女人?”一個正在褪去稚氣,走向成熟的女孩挑眉不屑道,“哼,我還以為是什麼優秀的女子,不過爾爾。竟然這麼不知羞恥,人約黃昏後。”淺舞笑著離開了,心道:本以為什麼厲害女子呢,哼。
六王爺叫來劉管家,囑咐道:“讓阿源護送九娘回去。”
劉管家驚訝,依舊老僧若定:“是。”這還是除了淺舞公主之外頭一次呢。
第二日,九娘正在彈琴,一曲奏畢,發呆良久,忽聞一聲咳聲。抬頭,竟看見了六王爺。九娘移步,行禮:“昨日多謝王爺讓人送九娘回來。”
“昨日,你受委屈了。”六王爺隻是簡單道。
“王爺言重,昨日不管是去哪裏獻藝,都會是這樣的結果。”九娘自卑的有些感到羞辱,但還是依舊假裝無波無瀾,王爺下令,不能不從,王爺也沒想到這樣的結果。
“九娘?”王爺悲痛,卻微笑:“幫我一個忙吧?”
“王爺但說無妨,九娘定當竭盡全力。”九娘堅定的回道。
“為了讓本王好受些,讓本王替你贖身吧。”
“王爺,九娘是官妓,無法被贖身,若想贖身,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翻案!可惜……此事已經過去多年,恐是無法翻案了。”
王爺開懷道:“放心,本王已經讓屬下打探多時,已經掌握翻案的證據,不日你就可以恢複自由身。”
“多謝王爺,王爺大恩大德,奴婢無以為報,隻希望王爺能留九娘為府上丫鬟,終身伺候王爺。”九娘撲通跪地,眼含淚水,無法想象自己還有為爹翻案的一天,此後能當一清清白白的自由人,霎時所有的悲苦都如被抽走一般,前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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