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這是要幹嘛?”秋月被心柔扯著,拉到桌子上。
心柔二話不說,在箱子裏隨手拿起一個人皮麵具,給秋月套了上去,“秋月,我還有些事,需要你和繡雲的幫助,就七天,繡雲,你就在外麵守著,就說我生病沒法見任何人。”
“秋月,你就代替我待在房中啊!”心柔又戴上麵具,很快跑了出去。
繡雲也不懂,隻管照做了,秋月也很迷茫。
不一會兒,就離開了丞相府,心柔跑向京城,又看了看包袱裏的東西,經過了一家客棧,“思憶樓?”心柔念著,“思,化作千年之淚;憶,追尋命運之輪。”心柔心想:會是誰作出此對聯?便進了思憶樓,“老板!”
“來了~”聲音柔婉動聽,心柔望眼,一個苗條的身材在她眼中出現,“公子~”
心柔退後兩步,“原來是老板娘啊!”
女人忍不住多看她幾眼,“我叫雪憶姬,可以叫我憶娘,公子你貴姓?”
“夜尋禪。”心柔說道。
雪憶姬不解地看著心柔,“打尖還是住店啊?”心柔回答:“住店。”雪憶姬喊了一聲,“小二,帶這位……這位夜公子去最好的房間。”
“客官,這就是你的房間了。”小二說道。
心柔隨眼一看,“你叫什麼名字?”
“小包。”心柔差點沒笑出聲,“小包啊,這是你的。”遞給他一張銀票,“下去吧!”“是。”小包退出房間,心柔無聊地看了看這個房間,環境幹淨,清新明敞,又覺得困了,就睡了一會兒。
隔壁。“夙辛,你覺得這個方法真的可以嗎?”其中一人嚴肅地說道。
“不然夙瀲師兄,你認為該如何?”
“也隻有先這樣了,不過師弟,你一定要小心。”
“是。”
黃昏,心柔才緩緩醒來,她打了個哈欠,“睡了好久啊!”心柔晃了晃頭,迷糊地走下樓,“小包——”不久,一個身影急匆匆地趕來,“夜……夜公子,抱歉。”
心柔摸了摸嘴:“小包,我餓了,給我端上一些小菜即可。”
“是。”小包趕忙向廚房走去。
“咚咚咚”,腳步聲有力地向樓下走來,心柔忽覺不妙,心中提高警惕。“師兄,如今已是酉時初刻,而我們現在還未吃過飯,不如先下去,嚐嚐憶娘的拿手好菜。”
心柔掃了一眼,心中似乎有著複雜的問題。
“也好,我也甚是沒有嚐到憶娘煮的金絲燕窩。”夙瀲應了一聲。“憶娘……”夙辛隨便找個位置坐了下來,喊了一聲。夙瀲也坐了下來,並把目光定在了心柔身上。“師兄。”夙辛喚道,“你在看什麼呢?”
心柔隻陷在深深的思慮中,並未發覺,半刻,她抬起頭,卻感到有人看著她,轉過身一看,“是剛才的人……”心柔在心裏猜想。“公子好。”夙瀲站了起來,走過心柔這裏,很文禮地說了一句。
夙辛也把目光留在了心柔身上,有趣地觀察她,時不時露出笑意。
“你好。”她淡淡地撇下一句,自己一人走了。
夙瀲深深地望著她的身影,有著無限的思考。“師兄,這個小弟,似乎很有趣。”夙辛定定地看向夙瀲。“確實。”夙瀲也露出了一絲冷笑。
“他們是什麼人?”心柔走出了思憶樓後,背上的熱汗直流不停。
走了一陣子,心柔抬手望去,“原來是一座小亭啊!”
“楚郎,你又在哪裏望著明月,想著我呢?”雪憶姬?!心柔偶然聽到,就停住腳,側耳細聽,“如果當初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雪憶姬手握著紅線,“你送我紅線,咱們也有五年未見了,現在我就隻能對你無限遐想了。”
心柔一愣,憶姬口中的楚郎又是誰呢?為什麼她會說那個人會有生命危險?心柔的心裏充滿了好奇心。
“我……”雪憶姬再次望著明月,不語。
心柔轉身,“人家的事還是少管為妙。”
“好痛!”她突然被石頭絆倒,沒好氣地嘟起嘴巴。雪憶姬也聽到了聲音,向草叢旁走了過去,心柔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心柔也更加淡定,有一種信念在她心裏喊著。“是你?”雪憶姬驚訝地問道。心柔起了起身子,鎮靜地回答:“憶姬?真是好巧啊!”
雪憶姬溫和的臉突變得一絲冰冷,“夜公子可是有聽到什麼聲音?”
“哪裏?”心柔故意笑了笑,可是她的臉色卻很蒼白。“夜公子,”雪憶姬俯下身子,語氣絲毫沒有半點溫和,“你說,我該怎麼樣,才能讓你死得很好看。”
心柔很努力地咽下口水,展顏一笑:“隻不過是聽了幾句話,為何憶姬卻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客人。”雪憶姬蹲著身子,撫摸著心柔臉,“還知道你是客人啊,就應該遵守客人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