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修細心的照顧下,蘇羅不久便醒來了,看著眼前陌生的帥哥,蘇羅把詢問的眼光投給了李淺.
"他,叫修."李淺不知該怎樣介紹蘇修.
"全名叫蘇修,是你的哥哥,也是一直你記憶中困擾你的人."蘇修一連竄的說明,想給自己一個合適的身份--呆在蘇羅身邊.
修,蘇羅記得這個名字,從小到大,這個名字反複出現在她的夢裏,一遍一遍的叫她:"羅,羅,羅."
"喂,你能不能別那麼羅嗦."敏敏想起救人時那個說個沒完的蘇修.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弄的蘇羅滿頭霧水.一直昏迷著,沒吃東西,蘇羅感到喉嚨有些幹.
"水來咯."一個小小白白的身體,晃晃悠悠飄到蘇羅眼前,粗斷的小手捧著一個大大的碗,是刑天,蘇羅心中一片感動.
她永遠忘記不了和風葬雨在一起的日子.記得他給她的快樂,記得他對她的好.但是在她最難的時候,陪伴她的是她的朋友,是刑天,甚至是一個對她來講完全陌生的哥哥.眼淚斷了線的飄下,一顆一顆,掉落在碗裏.水被激起片片漣漪.被砸的千瘡百孔的還有她的心.
"羅,不管怎麼樣,我們還在你身邊,不是嗎?"李淺擦了擦眼淚,不知是安慰蘇羅還是在安慰她自己.
"己靈,和他成親了吧."平淡的聲音,蘇羅從來沒過她可以這麼鎮定.眾人不吭聲.
敏敏一巴掌打在蘇羅臉上.
"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嗎?一副天下人都負了你的樣子,在等著誰的可憐嗎?他不會回來了,他不會可憐你."喊完這些話,敏敏聲帶哽咽.她不再搖晃蘇羅單薄的身體,緊緊抱住蘇羅.
"羅,還有我們,還有我們呀."敏敏聲淚俱下.
"讓我靜一靜,出去,你們都出去."推開敏敏,蘇羅對著眾人嘶裂的喊著.
蘇羅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了,她究竟在做什麼,明明不想那樣對大家喊的,傷害的總是最不想傷害的人!
半個月前,東淩國,白家.
"父親,你急昭我回來有什麼事嗎?"銀發少年問道.
"風葬雨曾是你的劍法老師,把你知道關於他的事都告訴我."主座上坐著的正是白思欲白思欲.
白念血把白部的事對白思欲娓娓道來.
"哼,真沒想到,風葬雨竟對一個小丫頭動情,血,我們手裏又多了一個棋子."白思欲興奮起來.緊握的拳頭帶動骨節在響.
"父親,您不認識蘇羅嗎?"
"血何出此言?"白思欲察覺到了什麼.
"在地獄之森,父親拿了我的號碼牌,後來我知道,需要我號碼牌過關的人正是蘇羅.我還以為--"白念血頓了頓.
"啪"白思欲甩給白念血一巴掌.眼神陰狠.
"血,疼嗎?父親手重了."溫柔的聲音與剛剛的陰狠判若兩人.輕輕撫上白念血紅腫的臉,白思欲眼裏盡是心疼.
"不,父親,是血太弱了."低著頭,他還是不夠呆在父親大人身邊!
"看來,那丫頭來頭不小,居然能收複魔怪之王刑天,血,你可知你們魔怪中的藏怪一族?"
白念血搖了搖頭
"藏怪是最凶悍的魔怪,他們有很強大的力量.擅長施一種名為火月的術法.被施者會陷入夢境,見到他想見到的人,發生他想發生的事,總之,欲望所達,均能被其幻化.而藏怪可以趁機操縱幻化的傀儡.哈哈,看來血考試還在想我",白思欲抬起白念血的下顎"就那麼欲求不滿嗎!"狠狠吻住白念血的唇,白思欲心中有了新的打算,蘇羅,不錯的棋子.正好把己令伯他們一起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