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葬雨最後給蘇羅買了件一模一樣的白衣,白部的日子悠哉悠哉的過.一眨眼,三個月已經過去了.蘇羅還是時常找風葬雨的岔,兩個人卻越走越近,蘇羅還美其名曰,說這叫周渝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老大得給小弟做榜樣,風葬雨忙完部裏的事就跟著蘇羅鬼混,賭場,妓院,到處有二人閑逛的身影.三個月相處下來,白部的學生們也彼此熟識了,尤其是一間宿舍裏的四個女生,嬉笑怒罵,玩的是好不快活!這不,今兒四位又喝起來了.
"淺,什麼時候請我們吃喜酒啊."粗獷的聲音,正是敏敏.一旁的李淺羞紅了臉.三人見狀,一片大笑.
"喂,先別顧著打趣我,蘇羅呢,跟風老師不也熱火朝天的!"李淺嬌嗔道,三個人一臉期待看著蘇羅.蘇羅差點沒把喝下去的酒給噴出來.
"咳咳,我說姐姐們,你們能不能專一點,怎麼轉我身上來拉,在說我跟那白癡,不可能."有句話,叫解釋是為了掩飾.
"男人都是什麼玩意,來,喝."己靈一聲號召,三人一起響應.
"喝,鄙視臭男人."四人齊聲.命運喜歡捉弄人,上天似乎以此顯示他的強大.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問明日歸何處.男人的天下,女人也能為自己的命運做主,這個道理,若幹年後,蘇羅才明白.
"你們說,風信和楊望塵誰能追的我們的小靈子."惡俗的問題一向是蘇羅的拿手好戲.己靈一掌劈過去.
"來來來,喝."敏敏吆喝大家繼續.
處江湖之遠,莫談國事,居廟堂之高,則心憂天下.東淩王宮,紫發的女人眉頭緊皺,抿著的唇泄露了王者的擔憂.座下,群臣無言.空曠的大殿更閑寂寥.
"陛下,這次戰事緊急,還望三思."己令伯諫言.
"殿下在外求學多年,今日國有難,懇請陛下下詔請殿下回宮."言畢,群臣下跪.寶座上的王者輕歎,罷了,也隻有這樣了.
白部依舊是一片熱鬧,青春的臉沒有任何的憂愁.
"劍法是一種體技,術法則需要一定的悟性方能成大器--"上課時間,風葬雨的話異常的多.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下課了.一票人又聚在一起,唧唧喳喳說的都是上殿最新的新聞,偶有少許八卦.
"了不得了,聽說了沒,東淩的女王來了."
"東淩最近展戰事不斷,說不準就是為了挑選將軍啊,國師一類的才來的."一邊的蘇羅聽的是熱血沸騰,人生啊,不就在於嚐鮮嗎!賭場去過,妓院玩過,還還真想感受下戰場的味道.
一天的課結束了,四個女生又開始閑話家常.蘇羅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三人,四個人一擊掌,沒成想大家是誌同道合.己靈本是名門子弟,敏敏從來都熱愛祖國,蘇羅圖個新鮮,李淺,多少放不下蘇羅.晚上,四個人酒足飯飽回去睡覺了.
"羅,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李淺翻來覆去睡不著,最近文政那家夥搞的她一團亂,可她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想的.
"你問我算問著了,女人堆裏混這麼多年我可不吃白飯的--"蘇羅一臉興奮.
"羅,文政是男!"李淺真是拿蘇羅沒辦法.
"男的,對,首先他是個男人."蘇羅頓了一下,"男人都好色,他色沒色過你?"
李淺猛想起假山邊那個擁抱,點點頭.
"那他是不是沒事就看著你兩眼發直?"
李淺點了點頭,她就是受不了文政老盯著自己看才煩惱的."這都說明我什麼問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