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一場戰鬥,我被斷首,葬在常羊之山,我便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幹戚以舞。"刑天微微道來,蘇羅似懂非懂的聽著.
"那,她們現在已經知道你了,好的老大不能讓小朋友遇難.能不能讓她們不記得這件事.然後把我們送回去?"
刑天想了想,重重的點了點頭.執起左手,在二人臉上畫著奇怪的六芒星符號."秘術,鎖憶."又用左手按了下眉心"眾生歸位."蘇羅感覺身體仿佛漂浮在雲端,耳際長風獵獵,渺渺童音夾雜其中"等我,好嗎?"蘇羅一震,是誰?也曾經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為什麼今日的一切如此似曾相識?
累了半宿,回去的三位睡的是一塌糊塗.不知不覺,清晨以至,蘇羅伸了個懶腰.瞧了瞧,李淺那家夥一定是大早晨起來就跑去練習了."阿嚏"都是昨天惹的禍,這不,今兒就傷寒了.簡單的收拾幾下,直接奔白部上課去了.生病事小,不能耽誤"報仇".
白部的學生仍和每天一樣,認真的聽著風葬雨在上麵唾液狂甩.他正在講劍技.各家劍派的奧義都涉及了.主講的還是劍之塚上殿的.蘇羅聽的迷迷糊糊.之所以沒睡著是因為她在不停擤鼻涕.流量之大堪比上殿外的飲泉.課的內容基本左耳進,右耳出.到是風葬雨今天很奇怪,頻頻掃視眾人.早就知道他是個禽獸了,準確說,現在是衣冠禽獸--區別在於是否穿衣服.喲,又六下來了.
"明天大家可以到劍山自行選劍."快下課時,風葬雨通知眾人.
"啊--哈--"暢通的空氣真好!蘇羅的鼻子終於通氣了.憋了一上午了,氣一順,什麼都順了.大家順才是真的順嘛.恩,貌似有一道不友好的目光在瞄她,捋著視線,蘇羅的黑瞳對上了風葬雨的紫瞳.
"同學,我知道陽春麵好吃,但不要吃在課上吃."警告的口吻.
什麼?她是傷寒,不是饑餓.也不帶這麼冤枉人的啊.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瑕疵必報的人.此冤不雪,枉為女人.對於他,早想好了怎麼治理.看到時候他怎麼辦.
"不好意思,本大人沒吃麵,我是得了傷寒,擦鼻涕呢."蘇羅站起來大聲對著風葬雨吼.暈,怎麼鼻涕又開始流了.風葬雨先是一愣,隨即看到蘇羅手裏的絹帕,知道是自己誤會她了.
"抱歉,原諒我吧."又是這種恬淡的的聲音,讓人聽了就忍不住一口答應.蘇羅偏不,但當著眾人的麵,也不好給風葬雨難堪,何況人家也道歉了.汗,怎麼開始為某男辯護了?!主要是能展現一下自己的大度.
"人非聖賢,隻是希望下次不要再冤枉了別人就好."微笑著坐下.
一上午的課匆匆結束了.一下課,一幹人跑去問問題去了.包著風葬雨一圈又一圈,整個一千層餅.等人都走光了,風葬雨開始收拾他的卷軸,蘇羅快步上前,一揚手把桌子拍的震天響.
"喂,小子,你什麼意思?"橫眉冷對風某雨.
"呃,有什麼事嗎?一臉無辜狀.
"老大找小弟需要理由嗎?"明顯不需要.
"恩,別生氣了,好嗎?"靠之,又來這一套.
"今天晚上我要去妓院,你跟著."
"我陪著就是."真好說話.
蘇羅滿意的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