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麻將古稱馬吊或葉子戲,現代也叫麻雀.>
"劍術我打不過你,比別的,跟你玩一場雙人馬吊."蘇羅一手拄著桌子.
"奉陪就是,不過要什麼時候在哪裏比呢?"風葬雨問.
"現在,這裏.先說明你若輸了就得給我當跟班,也叫小弟."挑釁的瞄了眼風葬雨,"別說我不尊老愛幼,色子你來擲,劍術師大人."蘇羅還做了個請的姿勢,風葬雨略微沉思下,問:"十四張還是十七張."
"您說呢."
"就十四張吧,望塵,幫我取一副馬吊來."說著風葬雨已經坐下,一派氣定神閑.
蘇羅心裏樂開了花,隨口哼起:"一坐八圈閑打牌,筒條萬子細分開,兩吃一杠十番滿,借得東風便發財."這還是她老家蘇樓所在的悠然街上最流行的兒歌呢.後來蘇羅問起己靈怎麼都知道她從大陸最頹廢的悠然街出身時,敏敏就念起了這四句話打趣她.
不一會兒,一切準備都做好了.一幹白部學生裏三圈外三圈把桌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請."蘇羅開口.
吃牌,碰牌,扛牌,兩人你來我往,兩圈下來,也沒個明顯的輸贏.
蘇羅發覺風葬雨打的還不錯,照這樣下去,幾百年也打不出個結果.看來隻有....了,風葬雨也驚訝小丫頭牙尖嘴俐,還真有兩下子.沒辦法,隻能----
"四條."風葬雨扔出一張牌.
"扛"蘇羅笑著又摸了張牌,然後再打出一張牌."胡了,四扛."眾人詫異,怎麼可能,蘇羅竟然贏了,那以後不就?
"願賭服輸,你贏了."風葬雨臉色一沉,應聲道.
"恩,我決定--"左手托著右肘,右手指剮著右頰上的酒窩.
"風大人,部長有要事相商,請你馬上過去一趟."一個男人打斷了蘇羅的話.
"抱歉,一會見."風葬雨隨那男人急匆匆走出.
"混蛋,太不把大人我放在眼裏了,看我以後怎麼折磨你."蘇羅恨恨的砸了下桌子.一旁的己靈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不出你挺能折騰啊."站在己靈身邊的敏敏特木爾接話道:"今天晚上戌時去地獄之森打藏怪,你去不.哦,叫上你一個屋的"這語氣分明就是你必須去,不然後果自負.可是到時候還不知道是是她打藏怪還是藏怪打她.不過聯絡下噶請也不錯,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嘛.朋友?對了,李淺又跑到哪裏去了?還有那個刑天,說也沒說一聲人就消失了.蘇羅氣忽忽的也出了門.
楊望塵掀開風葬雨的牌,怪怪,怎麼這裏還有兩個四條,算上蘇羅"四扛",豈不是一共六張四條,孟子夜掀開兩人餘下的牌,眾人驚呼:原來兩個都出老千了.
不知不覺,天色已暗.
李淺身一腳,淺一腳,就怕驚擾了蘇羅."老實交代,怎麼總跑出去?腳還沒落穩,就聽到了蘇羅聲音.一張娃娃臉貼了上來.李淺可以欺騙任何人,但一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就不自覺的想說出實情,現在,還不是時候.
見李淺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蘇羅笑笑:"幽會就幽會吧,不逗你了,那個文政要是欺負你,我第一個找他算帳!"原來是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