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險些掐死(1 / 2)

白照民先發話:“讓君素在家住一晚上吧,以後就不常回來了,我想跟她聊聊天。”

白君素壓根就坐在沙發上沒動,她料定白照民會將人留下,隻是談心什麼的,都太胡謅了。直接對容岩說:“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回去。”

人才一走,白照民的臉色再不似先前。金玉玉和白傾城心裏不爽,白照民一定跟著積怨,怕隻覺那對母女受了天大的委屈。

連書房都沒進,就在客廳裏直接展開對決。

“君素,你去跟你小媽和傾城道歉,那天你對傾城說的話實在太過份了。”

白君素坐在沙發上原神態的啃一個蘋果,頭也沒抬:“道歉?就因為我說了實話麼?”

白照民額角青筋爆起來:“你這個孩子怎麼那麼混帳,過去的事你懂什麼。再怎麼,也不能當眾指責你的小媽和妹妹,她們哪一點對不起你?”

白君素“呼”一下站起來,刹時跟白照民麵對麵,眼角含著輕蔑又冰冷的笑:“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喜歡助紂為虐。難怪白家漸不如前,我瞧著,再過不了多久,整個白家就要垮在你的手裏。”

白照民抬手就要打,像是種習慣的動作。被白君素狠狠抓住腕部。她本來很瘦,手腕也是窄窄的,鉗製他的時候力量卻大得驚人。

心理學分析,人的力量可能被激發到無限大,要麼大愛,要麼深恨。

白君素凝視他,冷冷笑起來:“怎麼?要打我?這可不是很多年前。你要知道,我手裏有公司多少股份。而且你最好認清楚,我是容岩的老婆,你不是怕他,就不怕他因這一巴掌怪下來,讓整個白家萬劫不複?”

白照民一隻手瑟瑟的顫起來。

白君素自那場車禍後,之所以被說成神精有問題,是因為自那以後她好像變了一個人。就像身體內被注入新的靈魂,這個和以前那個人大有不同。以往的白君素哪會如此囂張的和大人講話,但現在卻不一樣。自從車禍發生以後,她就開始容易和人打架,再不肯吃虧,但凡有不順心的事,想方設法也要討還回來。由其是對白傾城,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還發了瘋似的打過金玉玉。所以,金玉玉現在心裏多少還有些懼怕她,就當她是發了瘋的精神病患者。

白君素一下午呆在房間裏沒出門,也沒人上來靠近她。

三年前她就獨自居在二樓,本來這一層都是客房,後來覺得她是危險人物,白照民就命人將這一層的一間客房改成她的臥室了。一般家裏不來客人,所以,三年以來就白君素在這空蕩的一層裏遊蕩。時間久了,她喜歡上清靜,更覺得這裏像座清冷的墳墓,然後任她這個野鬼兀自來來去去。

她用一下午的時間把東西都打包好,能帶走的都裝到袋子裏。環視一周又檢查了下,再沒有什麼想要帶走的了,才終於喘口氣,四仰八叉的躺到床上休息。

晚上終於見到白傾城了,不過幾天,就好像瘦了一圈。但整體看著還算精神,看人的時候依舊高高在上。

不過白君素揣測,她一定強撐。

誰不知白傾城就像打不倒的小強,說實在的,毅力是比一般的女子要堅韌。不過,事情總有兩麵性。有時把執著用在一些地方是好的,孜孜上進有什麼不好。但如果用錯了地方,那就是禍害。白傾城就是後者,她把太過的精力都用來窺探別人的東西和擠進上流社會提高身價上麵,為此不昔一切代價,無孔不入,到如今心裏都已經扭曲了。

最可悲的是,她從來渾然不覺,而且愈演愈烈。

殊不知自作孽不可活,是要被反噬的。

白君素拎著兩個大包下來,管家在樓下看到,馬上迎過去接在手裏。

“大小姐,你怎麼收拾這麼多東西,也不叫我們幫忙。”

白君素擺擺手:“沒事,都是日常用的。你先幫我拿到車上。”

白傾城聞聲轉過頭看她,燈光下一張臉漸漸白得透明。她是恨她的,簡直恨得發了瘋。

白君素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