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鄉間小路上,萊恩斯愜意的望著那望不到邊界的麥田,在教會諸神的神力影響下這些莊稼散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每一塊地都能以前聞所未聞的產量出產麥子。
這是神的恩賜,在教會的規劃下一切都那麼欣欣向榮,農民不會因為繳納了賦稅而忍饑挨餓、婦女不用擔心她們丈夫失去工作、而兒童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沒有人在忍饑挨餓世界充滿愛心。而賜予這一切的正是神聖的教會,是信仰諸神的教會以神的名義為人民帶來的福音。
但是那些愚蠢的貴族,卻為了他們自己渺小微弱的利益和可笑的自尊心拒絕了偉大神靈的恩賜,甚至還命令他們統治下的居民也不要信奉諸神,而那些虔誠的信徒被這些貴族無情的迫害。
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那些貴族必須為他們褻瀆行為付出代價。
而他們聖殿騎士們就是為討伐那些邪惡的褻瀆之物而建立的,沒有東西可以再挑釁了神後還能活著離開。
他們便是諸神的利刃,是神明在凡間的怒火。他們即是製裁之錘,也是善者的護盾和生者的壁壘。
而萊恩斯正是高貴又正義的神殿騎士團的一員,雖然不能和那些以前的老前輩相提並論但在戰鬥方麵也是一把好手。
當然他之所以能被選上還是因為對神明的虔誠,以及強健的身軀和高超的武力(當然這兩個他還算不上),雖然這些優點看起來同樣重要但這三者缺一不可。
“嘿萊恩斯,怎麼今天有時間來這裏,你不是去神殿騎士團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就在萊恩斯愜意的曬著太陽時,一個純樸的鄉村口音問道嚇得他趕緊睜開眼查看是誰。
“是你啊!老格尼。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熟人啊。”
仔細確認來者後萊恩斯又重新躺了回去,這個是他的老熟人:格尼。
雖然這位老人上了年紀臉上也有一大把花白的胡須了,但卻依然健康就像他年輕時那樣還有著黝黑發亮的皮膚那是樸實農民的象征,因為長時間頭頂烈日在田裏幹活被曬黑了,比起那些嬌生慣養的愚蠢貴族老爺而這樣樸實純粹的人才是教會真正需要的。
“那麼你為什麼要回來呢?難道你們教會那邊休息了?”
老人在萊恩斯旁邊找了個位子躺了下來,同時偏過頭問道。
“哎呀,老爺子你問的是不是太多了。”萊恩斯不滿的說道,“我們那邊還沒任務,當然放我們回來了。雖然主教是個怪人但對我們還是挺好的,還有就是最近我們聽主教說那些貴族又開始不安分了他們打算派人襲擊我們教會麾下的村莊,你小心點遇到危險保命要緊。”
聽完萊恩斯的話老爺子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而是搖了搖頭表達自己不滿。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怎麼會屈服在這種威脅下。我活的夠久了像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那些貴族就是這樣他們是一群不知收斂的財狼,隻要有點血腥味就會瘋子似的撲過來,相比能讓貪婪的貴族下血本來對付我們暗中肯定有人在支持。”
“但是老頭,到底是誰怎麼大的能量讓這些社會殘渣動手呢?或是說是誰給他們的膽子?這個你清楚嗎。”
“這我怎麼知道!”老爺子不開心的說道,“你不是在教會那些牧師哪裏呆過嗎!你怎麼不知道呢?說,你小子是不是在訓話的時候又打瞌睡了!”
“沒有沒有。”萊恩斯尷尬的掩飾了一下這事情以前倒是發生過一次那可是他的黑曆史最好還是不要讓老爺子知道為妙,“我可聽講了,每次禱告就數我最積極了。”
但是麵對格尼老爺子的懷疑的目光,淳樸的前農村小夥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這件事恰好又是他的醜事不好意思說出去,這就讓他有些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