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溫度.就像是一個巨型吹風機對著這個迅猛發展的城市不停呼嘯.如果脫離了空調這個隻會不停降溫的機器。好像隨時會被蒸發成一陣腥臭的氣體。但是在滾燙的操場上一直有5個穿著白襯衫的身影,他們不停地搶球.運球.扣球。天空的烈日似乎對他們並沒有影響.他們就喜歡這種特別的方法來磨練自己.
周圍亦是圍繞著幾個打扮還算入時的女生,她們們帶著遮住半邊臉的蛤蟆鏡,打著遮陽傘.但汗水還是不停地留下,緊緊地貼在皮膚上,曲線若隱若現.她們捏著鼻子。厭惡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仿佛空氣中的腥臭與自己無關。她們的臉上滿是不滿,但投去籃球場上的目光卻是炙熱的.這樣的場景已經維持了很久。。這個天真的女生想以自己所謂的真心和堅持來換取那4個閃著光亮的人.更重要的是..他的冷.激發起了她們強烈的欲望..
阮刈的出現,像是一陣颶風,打破了原本平靜的校園,使正處在青春期與叛逆期的雌性生物內心開始躁動起來,她們為他瘋狂,為他癡迷..文豪一樣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雪白的皮膚,最讓人流連的是那一雙冰綠色的眸子,沒有一絲波瀾,好似冰川一樣的冷。他的身上永遠散發著迷人的光彩,父親是最成功的外商,母親是著名小提琴老師,這樣的他,身上卻總有幾絲憂鬱的氣息。但更多的還是冷漠,他拒絕任何人的接近,除了家人和朋友,他很少說話,好像一個隱士看透了事態。這樣的冷漠,勾起了女生對他的極度向往,她們像中了一種毒,飛蛾撲火般的向他飛去,換來的結果,永遠都是遍體鱗傷。
阮刈來到這裏很有很簡單的原因,父親打算在這裏停留幾年,他與父親向來和睦,在他自閉時,也隻有父親能開導他。我和其他人像是約好一樣,第二天也來到這個炎熱的地方。我來之前,並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我隻是想陪在阮刈身邊,希望他可以有依賴的朋友,阮刈對我們的到來,並不吃驚,到是杜思樂很不理解,他直呼阮刈不夠意思,走了也不說聲,非說要阮刈請吃飯,我們看著他耍懶的樣子都笑了。他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阮刈就像是一個王子,而我們就是奴仆,並且也心甘情願當奴仆,他的機智和冷靜,一直使我們所需要的。我們5人都喜歡一樣的運動。穿一樣的牌子,開一樣的車,無疑,他一直是最出眾的,有時候我都在想,到底是我們都喜歡一樣的東西,還是因為阮刈喜歡我們才追隨。直到有一天,阮刈告訴我們,他想在室外打籃球,我們萌萌的看著大太陽,猶豫了好久,還是陪他出去了,果然,這一打,就是半年,本來在這個巨熱的天氣是不會有人來看的,但3個月前,當一個被來買冰糕的女生發現後,第二天,場外驟然增加了很多人。。
我們離開操場時。身後是嘰嘰喳喳的討論,不用想也會知道她們會說些什麼,她們看著我們的眼神永遠都是那麼庸俗。阮刈聽到那些聲音時,眉頭會緊皺,但換來的是,更大聲的議論。他的冷,在這樣的夏天,有了強烈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