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史這麼一說,丘時月也發現了,不禁也白了況石一眼。
見況興不說話,況石隻得起身道:“實不相瞞,晚輩官微職小,步入仕途也不過兩年,府中花銷太大,現在已經窮的隻剩下兩袖清風,實在沒錢為丞相置辦禮物,還請寬宥一二。”、
哼,丘史在心裏冷哼到,好你個油嘴滑舌的混賬,你兩袖清風,騙誰啊?蘇州府大肥缺,你會沒錢?
“況大人能有此心便可,老夫豈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主?”丘史嘴上這樣說到。
“不行,爺爺,他顯然是沒把您老放在眼裏。”丘時月不滿到。
況石循聲“看”去,說道:“這世上敢不把丘丞相放在眼中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吧?大小姐若不信,可到我府上看看,下人都隻剩下五個人了。”
“月兒,不得無禮。”丘史輕聲斥責丘時月,心說你個涉世不深的丫頭片子還是別插嘴了,況石!奸詐無恥之徒,他就是把你拉出去賣了,你恐怕還會對他說謝謝呢。
丘時月吐了吐舌頭,臉頰居然紅了,揶揄道:“好吧,爺爺。”
“丞相,傷情可見好些?”況石試著問正題。
“已基本痊愈,明日便可回歸朝堂,為陛下分憂!”丘史輕聲感歎到,之所以提起陛下二字就是為了提醒況石,少裝蒜了,當老夫不知道是況稚讓你來的嗎?
況石聽罷帶著微笑捋了捋胡須,說道:“基本痊愈?丞相大可繼續修養,而今國泰民安,何必掛心朝政?”
況石這句話引得丘史不高興了,心說你小子胎發未退,居然敢在老夫麵前說這種風涼話!想了想,還是忍了,笑道:“賢侄說笑了,朝堂之上豈能無有一品大員坐鎮?為陛下分憂乃是臣子們的本分,本閣理應回歸朝野,等況大人有朝一日坐上宰相之位,方能體會本閣此時的內心。”
“丞相教訓的是。”況石表示讚同,”丞相戎馬一生博聞廣識,有件事困擾下官多日,本不敢當麵請教,既然丞相身體依然康健,還請為下官指點一二。”
聽到下官二字,丘史頓覺呼吸順暢了不少,乃道:“問吧。”
“是。敢問丞相,可聽說過留魂居嗎?”
聽到留魂居三個字,丘史眼睛猛然睜大,但很快便回複了原狀,反問況石:“什麼是留魂居?本閣從未聽說過這三個字。”
“留魂居關係到一樁樁命案,本官也是一頭霧水,恕下官還不能為大人言明。”
“本閣委實不知,不能幫到況大人破案呐!”
“既
“即便如此,下官還要是多謝丞相。不敢多打擾丞相靜養,下官告退。”況石起身躬身行禮。
“且慢!”丘史也擼了擼胡須,“大人執掌蘇州之時,我聽右丞相白書海說,大人有經天緯地之才,吞吐宇宙之機,還說大人武功之高,天下無敵,今日難得到我府上,本閣豈能不略盡地主之誼?”
“白書海?”況石苦笑,“這位隻懂溜須拍馬之人說的話,丘丞相也相信嗎?”
“況大人,請自重身份。”丘史冷到。
“是下官失言。”況石說道,“丞相,府衙還有件案子待審,下官需要立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