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藍浩和藍真坐在床上,麵前一中年的男人板了個椅子坐在他們對麵,手指還朝著藍浩的小腦袋點點點。
“你以為你娘這些年苦,難道你爹那小子就不苦了,也不打聽打聽多年前你爹那多威風,自從遇上你娘之後這性格就變了。”安慶王一臉認真的教訓起來。
藍浩揮手打掉他的手,一臉的怒氣:“你是和他一夥的,我憑什麼相信你。”
“小公子這是真的,你之前也一眼便看出王爺有病,自從王妃走後,王爺派了很多人去找,整日更是生不生死是不死的。”藥王在一旁符合著。
“你們不會想到他那樣的的人也會自殺過,這四年他已撐了極限,你們若是不出現,他活不過今年。”安慶王歎息,他想死,早就想死了。
藍浩繃著嘴巴,眼珠子垂下。
“大叔是個好人。”藍真奶聲道。
安慶王聞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和你們說說他以前的事情,他是整個慕辰的驕傲,整個天下最孤傲的人,他如今的樣子是不是很難想象他會是那樣的人?”
藍浩抬頭有著許多好奇。
“說道慕辰狂王整個天下無人不知道無人不曉,英勇善戰……”安慶王說著逐野狂冥自小的點點滴滴,很懷念當年的人,很懷念他那一副不可一世孤傲的樣子。
藍浩聽的認真,藍真也聽得認真。
安慶王這一講足足講了一個下午,兩兄妹聽的入神。
夜風微涼人,荷花池旁涼亭內,逐野狂冥背手而立,如雕刻的臉上掛了不少的彩,他應該謝謝南風瑾,若不是他她活不到今天,孩子也活不到今天。
南風瑾的性格他最為清楚,今天能和他打這一架,他已表明態度。
“她還想著你。”
猶記得剛剛他臨走之時涼涼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還想著他……
抬起頭閉上眼睛,先要見她發瘋的想要見她。
“我娘說,男子漢不能哭的。”帶著奶氣的聲音想來,藍真穿著粉色的小棉襖走進亭子。
逐野狂冥聞聲轉頭看著隻是到她腿彎的小人,不著痕跡的抹去眼睛,彎腰將她抱起來:“怎麼出來了,冷不冷。”
“不冷。”藍真說著伸手擦了擦他的眼角。
逐野狂冥頓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暖笑,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這邊是他和她的孩子,他心心念念的孩子,那麼小點。
攔她入懷,腦袋抵在她的小腦袋上緊緊的抱著她,心中暖卻又帶著無盡的酸澀。
“以前我常常看到娘時常對著一幅畫失神,有一天趁娘偷偷不再我看過那畫,上麵是一個很好看很好看的男子,對於那畫上的男子我很好奇,不過見到你之後我便明白了,哥哥說娘的心中住了一個人那個人不是瑾爹爹。”藍真趴在她懷中悶悶的說著。
逐野狂冥心中不是滋味,抱著藍真的手緊了緊:“你娘如今可好。”
“不好,我娘的身體很差,冬天不能見寒,夏天又不能太熱,所以娘一年大多數都隻能呆在屋裏。”
“真兒,你可怪爹爹。”逐野狂冥沙啞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