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3月,這是我進墓穴的第一天,我瞞著大部隊來偷鬥,我程琦,一個優秀的摸金校尉,裝了那麼久的傻子,就為了得到這一本天書,實在是不易。
下洞之後,我看見了壁畫上記錄曆史,大概墓主特意防備或蒙受冤屈不能轉生,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摳下來一塊壁畫,是一堆人在圍拜墓主,但跪拜人的中間,有一個人直挺挺的站在中央。
直覺告訴我,這大概就是埋下伏筆,也等於順便貼了一個告示牌“盜墓者死!”
即使把各路鬥都倒一遍,終究不曉得會蹦出個哪類粽子。這也許就是盜墓的驚險所在。
雖說倒鬥已成了我的家常便飯,但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這一點真的是不可質疑的。
進入墓室也沒有多麼複雜,一條狹窄的走道,直通墓室,連個耳室都懶得建,可見一斑,墓主對她的防備措施貌似很有信心,我不禁要恥笑,摸金家族,真是沒有闖不過去的鬥。這明擺著就是石頭撞雞蛋,不自量力。
墓道長就一米五六,寬就一米二,一路全是淤泥,頂上不時有液體滑落,我看一眼墓室就全否定了我的前言,令我實在驚異的是棺槨居然是青銅槨,墓倒開的口處貼了一張符咒,表明有高人來過。
我也陷入了兩難之策,退?進?摸金校尉最忌諱的就是青銅槨,窯子館。
但墓室裝扮的及其巧妙細致,黃金大理石砌成的地磚,水晶牆壁,天花板竟是用瑪瑙一顆顆鋪滿整個墓室,墓室何況如此,墓主大概表明,要麼拿珠寶走,要麼開館即死!
我還是選擇開館,得到那本天書是每一個摸金校尉終生願望。我準備在這休息一晚上,明天開館。
第二天,墓裏根本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我放下裝備,從鞋的側縫中掏出代代相傳的摸金符,戴在脖子上,我感覺什麼東西爬上我的肩膀,冰涼直透全身,我連忙從腰帶上掏出手槍,猛一轉身,摳準扳機。看見老鬼頭在衝我“嘿嘿”的傻笑,我一驚,他怎麼來了?我狐疑地打量著他,轉過身去露出傻兮兮的賊笑:“那個,那個,嘿嘿”我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說什麼。“撕毀道符,打開棺材”他用手指著青銅槨。
說實話,我很驚奇。
老鬼頭是盜墓團隊裏,頂杠杠的貪!眼裏隻有錢,雖說以40多歲了,可欲望一丁點也沒減,天書這麼大的欲望,也難怪要來分羹。
再進一步分析,他雖嗜錢,卻是一名優秀的摸金校尉,行裏的規矩,他能不懂?凡是遇到青銅棺槨,即使遠遠的瞅一眼,也要磕頭,並且繞道走。給別說盜墓了。
沒辦法,事已至此,隻能化敵為友。
我立刻拍著雙手,做出傻子狀。嘴上不停的叫喚“要寶貝嘍!”
他繞過去,走到我身後,迅速從我裝備裏掏出東西,我一看是在洞外摳下來的壁畫,他雙手把壁畫抱在胸口:“給我唄”我也隻是裝做情願的樣子“這個俺撿的,你要就拿著吧。”這壁畫真沒有什麼聯係,即使給了他我也不虧,何況還要利用他打開棺槨的鐵鏈,等平分時…我摸摸腰環上的手槍,恩,就這麼定。
“二麻子,你去撕道符,其它的我有辦法。”老鬼頭依然沒有放開那幅壁畫,一直緊緊護在懷中。
話說,他什麼裝備都沒帶,怎麼倒鬥?我不禁皺皺眉,隨機應變吧。
我拿出攀岩專用繩,鋼爪緊摳在鐵鏈上,我錚錚繩子,開始向上攀爬。
我越向上爬越覺得不對勁,我條件反射的向下看一眼,老鬼頭漸漸的一點點在減少,更叫人驚悚的是四周的金碧輝煌轉眼變得慘不忍睹,而我下麵就是萬丈高的懸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抬頭,青銅槨的封蓋正一點點向外挪,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根本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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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日記就在沒有記錄的字了,他看得是目瞪口呆,如果按照他的日記記錄的時間推算,我進去的第一天,也就是二麻子,不,程琦進去的第三天,他說我抱著壁畫?昏迷時醒過來時也是這樣的姿勢,難道我昏迷期間曾走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