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厭惡的皺著眉“這些什麼玩意”他一麵嘟囔一邊朝牆上蹭。他一踢感覺牆麵凹凸不平,手電筒也快沒電了。他緊貼著牆,這是?壁畫!
壁畫在古代當中是比文字都要通俗的記錄方式,可以準確的反應當時年代的墓主人的身份和曆史。是最有考古價值的。他用手摳了摳一塊保存惡劣的壁畫麵,盜墓賊都不管哪門子保護文物,隻要有利,就盜走,其它一律事不關己。他一麵摳發現紅色和黑色的古老顏料粉片脫落下來。
靠著坑洞的那些幾乎毀壞的什麼都沒剩。漸漸的壁畫開始清晰起來。上麵大概畫的是一個頭發很長的女人,戴著很多金銀珠寶,其中突出了一塊似長方形的玩意被放在棺材裏,東北,西南,東南,西北的共同正中心,各有四棵胡楊樹,中心位置放著棺材,並用四條粗鐵鏈係在樹的主幹,工匠們全都跪拜在棺材的周圍,其中,一個女人站在眾人的身後,長頭發蓋住了整個上半身,等到切換到下一副壁畫時,一堆的白骨零七八碎的散落四周,而那個女人也不見了,棺材被掩蓋出一條縫隙?他緊眯著眼,難道看錯了不成?
“老鬼頭,你他媽磨嘰什麼”二麻子的聲音從深淵似的地宮傳出來。深遠悠長。他不耐煩的翻了白眼。二麻子什麼都沒拿,到個屁鬥!根本就是來蹭!他著實生氣,就一拖油瓶。“昂,你tm真神,肉眼都tm能看見老子”他吐了一口痰,腳尖使勁碾了碾。仔細打量著壁畫,目光停留在工人跪拜圖和骸骨散落圖。
拿起精錘和細釘,在四周凹凸不平的磚塊下手,他把這兩幅壁畫準備放進背袋裏時,用餘光斜眼瞥了工匠們身後的女人慢慢轉過身,骷髏裏的腐肉,無死角的眼珠發著血紅的光芒,伸出毫無人肉的隻剩骨架還滴著血的手,至衝他眼睛裏挖去,女人的頭發蓋著整張骷髏臉,但是他居然還可以看見麵部完整的五官!他一驚,連忙條件反射的拋出去。他感覺頭一蒙,眼皮不由自主的耷拉下來,屢刻,他蒙的一起身,自己睡著了?他看見自己抱著個壁畫,他猛的一哆嗦,自己不是把壁畫扔了嗎?他趕緊起身,壁畫落在地上,居然一點碰撞聲都沒發出。他拿起裝備撒腿就衝進地宮,但在途中手電給跑沒了!他愣是摸著黑頭都不回的拚命跑。
“二麻子,給老子出來!”他的聲音空靈到地宮的每個角落,可見,地宮的大小之分是能判斷出來的,他倒過的鬥也不少,依據聲音的判斷這大概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
摸金校尉,即使在沒有任何照明工具的情況下,依然可以找到火源,凡是摸金校尉們倔開大墓,在墓室的地宮裏都要點上一根蠟燭,放在東南角方位,並留下幾顆打火石,無論有沒有照明工具,一律先點上蠟燭再開館摸金,而留下的則原地放著,等到下個盜墓者沒有照明工具或蠟燭時,這些算是備用的。都要給後者留個底。他看著黑暗,找到牆根,真是深不可測的地獄,安全感廖蕩無存。
地宮門是在南方,那應該向東南走,他先把牆的地麵估摸清楚,在牆的一米高出有凸起,那大概是放蠟燭的最好高度,蠟燭極有可能被放在東南角上的凸出部分,他又在地上摸索著拾起幾顆較大的石頭,用盡力氣向東麵扔去,1、2、3、4、5他在心裏默念,5個數,大概5到7米,乖乖,這麼遠!
他探出腳,不斷的仍石頭,防止因為黑暗裝上前方的物體,石頭“啪”“啪”的落地,無疑是給他報平安,石頭的聲音越來越響,也就說明東南角越來越近,他伸出手摸到了堅實的牆壁,有趕忙模向凸起的部分,果然有一根蠟燭,說明這裏有人進去過!他摸著打火石,用力撞擊“嚓”,火光滴在蠟燭上瞬間發出微量的紅光,他瞧見旁邊有木板,便把火引到木板上,因為這不是在墓室裏倒鬥,所以不能讓蠟燭時間燃燒的過長,這是摸金校尉們盜墓的規矩。
他沒有吹滅蠟燭,自己實在是沒任何照明工具,即使是規矩,也不得不破例了。
他開始打量起四周。他真的是很感謝給他留蠟燭等救命的那位老兄,他正竊喜自己的幸運時,他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這,這,這,他連忙掉頭屁滾尿流的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