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屋外有動靜,原本睡著的賀蘭玥緩緩睜開雙眼,看到來人是欣姨娘,著急忙慌的就要下地行禮。剛剛起身賀蘭玥便開始重重的咳了起來。看起來不像是裝的,欣姨娘和賀蘭芊互遞了一個眼神。“欣姨娘…咳咳…來…來玥兒這…咳咳…有什麼事嗎?…咳咳咳…。”欣姨娘嫌惡的看了一眼賀蘭玥,見屋內就賀蘭玥和她的兩個下人。原本收斂的表情有些鬆動。“姨娘不放心你的身子,特地從外麵請來了好大夫給你瞧瞧,風寒雖是小病,可也不能大意了。”欣姨娘坐在賀蘭玥傍邊,似關心道。“那就…咳咳…謝過姨娘了”。
伊景上前遞給賀蘭玥一杯水,賀蘭玥接過一點一點小口喝著。欣姨娘叫過一旁的張大夫來給賀蘭玥診脈。伊梳先一步從被子裏拿出賀蘭玥的一隻手,從衣服裏掏出一塊方巾鋪在賀蘭玥白皙的手腕上。
張大夫一手探上前看著賀蘭玥的脈象,一手習慣性的撫著自己的胡子。一會過後,張大夫起身向欣姨娘行了一禮,先行走出屋子,緊跟其後的是欣姨娘。“張大夫,情況怎麼樣?”欣姨娘開口問道。“小姐確是染了風寒,還是比較嚴重的,恐怕沒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張大夫回答。
皇宮內,男子坐在桌後,神情嚴肅,手裏寫著什麼東西。突然,男子重重的放下毛筆,喝了一口放在旁邊的參茶。靠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可沒過多久就睜開了,眼底有著顯而易見的煩躁。
為什麼!為什麼會一直想到那個女人!明明隻見過幾次的。慕容歆晃了晃腦袋,仿佛這樣就可以趕走一直在自己腦子裏的絕美女人。
終於,慕容歆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接著批改手裏的奏折。
“哈,淨之的藥就是管用,輕輕鬆鬆就搞定了。”賀蘭玥盤著腿坐在床上。在沒有外人在的情況下,怎麼放鬆怎麼來。因為欣姨娘的到來而不得不躲起來的挽笙又出現了。賀蘭玥眼睛一瓢,神秘的衝挽笙笑了笑:“挽笙,我們之間好像還有什麼事沒解決呢吧?”挽笙僵硬的笑了笑:“有,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挽笙一步步後退,前方的賀蘭玥正摩拳擦掌的向挽笙走來。嘴裏還發出一聲聲,呃,猥瑣的笑聲。接著,就傳來挽笙的尖叫聲和求饒聲。
“娘,你要藥方做什麼?”“既然她是真的病了,我們就熬藥給她喝,這是我托人帶來的金剛石。”“娘…你要…。”“噓,別說,這是一種慢性毒藥,無色無味,摻進她的藥裏,慢慢的她身體就會越來越不好。”一人眼底閃過欣喜,她死了,這王府,我就是嫡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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