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
是錦鑫,他在喊自己的名字,夏末腦海中浮現出錦鑫陽光燦爛的微笑,左邊那個不深不淺的酒窩……就在昨天錦鑫還吻了自己,錦鑫才是我的愛,眼前這個隻是個惡魔。
不,他那麼英俊,身體又強壯,此刻你需要他。
難道你和錦鑫三年的感情比不過認識他三天嗎?
兩個聲音在夏末腦子裏打架……
夏末猛地睜開緊閉的雙眼,用手抓住j解開自己衣服的那隻手,內衣已經在他麵前顯露無疑。j看著夏末白色帶蕾絲花邊的少女款式,眼神掠過夏末的脖頸看她那雙不知所措的眼眸,心中暗自洋洋得意,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在做著心裏與生理的鬥爭,自己越是從容淡定她越容易上鉤。
人終歸還是動物,是動物就會有需求。更何況擺在她眼前的是這樣一個魅力十足的優質男人,j在等意料之中的答案。不出三秒鍾,她會主動貼向他。
夏末鬆開被咬的留下咬痕的嘴唇,這一刻是自己的意誌戰勝欲念的時候。她的眼神離開j,一隻手打開了一點車門,j明白夏末的意思,他甩開夏末抓住他的那隻手,依舊冷冷地笑一下,坐回自己的座位。
這種技量並不是第一次用在夏末身上,可又有哪個女人能夠逃脫,哪一個不是乖乖的投入自己的懷抱?頂多有的矯情半推半就,j明白越是那種半推半就的越是渴望。
對於女人,自己從來沒有失手過,以前沒有,將來更不會有。
她出乎自己意料,可果真如此,那遊戲才剛剛開始!
夏末開門下車,j的車不帶一絲留戀的開走……剩下夏末一人,陪伴自己的隻有晃蕩的潮水一漲一落……
可真夠倒黴的,哪兒得罪這個混世魔王,夏末一邊回憶一邊臭罵,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一段長長的泥路,累得氣喘籲籲,坐跑車來的時候沒覺得有多遠,徒步走起來真他媽的遠。是啊,自己的兩條腿怎麼會賽過跑車,現在已經累到每走一步腿連打彎都疼的地步了。
上了高速公路,天色已黑,泛黃的路燈滋悠悠的亮起來……
這是哪兒啊,攔車應該不會停吧,又不是貌美如仙,加上走了這麼久大汗淋漓一副落難的模樣,哪個司機大哥會冒著被交警罰的危險停車載我。
夏末沿著高速公路走了一段,還好不遠處就有服務站,敬愛的民警叔叔讓停車交費的司機把她載到能搭到出租車的地方。但那位司機好像並不願意搭載夏末,“那我得先去請示一下我們家太太。”
車窗搖下,司機低頭哈腰的說明情況,一會兒那司機就回來說:“姑娘,上去吧。”
夏末上了那輛勞斯萊斯,裏麵坐著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看著是中國人,可又好像不是。雖然上了年紀,但能看出年輕時候是個一頂一的美人。那人自夏末一上車時朝她笑了笑,就再沒有和夏末說過一句話,一直在注視著車窗外的路燈好似遊子回到了故土審視著每一樣熟知的卻變化了很多的東西,竭力在尋回以前的味道。
“就在這兒停吧……謝謝您!”
已經到了市中心,那個人聽見夏末的聲音收回欣賞外麵燈紅酒綠的餘光,心卻沒有收回來。
她用柔和的目光看著夏末,朝夏末點點頭,“不客氣。”
夏末心中閃現兩個詞:端莊、優雅。那是自然而然地從一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並不做作,她應該是位好母親。
打出租車到了家,已顧不得洗澡就一頭栽倒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渾身上下各種疼已經伴著困乏進入了夢裏。
在京都酒店16層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手裏搖晃著裝著來自法國葡萄酒的酒杯,京城的美景盡收眼底。
就在今天早上,他得知那個女人的男人突發腦溢血突然離世,就是當年那個讓她為了自己愛情,狠心撇下自己的兒子一走了之的男人。
現在她的最愛撒手人寰,自己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