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逐漸的散去,蒼雲痕漂浮在神識之地中,把玩著手中變得細小無比的天從雲劍。此劍在蒼雲痕使用命運剝離之時,便將其強行融入命運中。而現在著天從雲劍便已成為了他手中鋒利無比的利器,雖無念道的輔助但命運之力的加持隻會比比念道隻強不弱!
一念的傳出他手中的天從雲劍便消失不見,直接放入了那茫茫無盡的命運海洋中浸泡。而此刻的他臉色竟不經意間露出了些許凝重。
“大敵當前啊,這位統領你蒙著麵是瞧不起我蒼某人嗎?”
二者無形間的氣息波蕩竟在天元生的神識之地震起蕩蕩塵風,吹拂這蒼雲痕那黑色的長袍隨風的舞動!
“蒼統領這事可不能妄論,同位統領怎有瞧不起這一說。可我這麵目恐怕不及蒼統領的十之一二實在是怕嚇著您。”
當聽到這話時,蒼雲痕的嘴角頓時抽搐了一下,麵前這統領說起謊話來還真真是臉不紅,心不跳。
統領的容貌都是天賜容顏,男的風流倜儻,女的婀娜多姿哪有嚇人這種說法。
但此刻這白袍統領蒙麵,而衣袍也將其身全部的包裹,氣息內斂但極致幾乎發現不了一絲的線索,如若此時不將其蒙麵的麵紗拿下,那除了知道對方所用的輪回之力以外便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前方站立的是哪位統領,這樣便會使自己在以後的戰鬥中陷入被動。
“我怕是這位統領沒臉見人吧,這偷窺一事可做的稱心如意?我怕著白袍也是隨意變換出的吧,你的容貌是真的嚇人還是可以把人嚇死啊?那我到好奇你到底有著什麼驚天動地的容顏!”
蒼雲痕拍了拍衣肩,冷言相向,卻夾雜著無盡嘲諷之意,意思已經挑明了如果眼前這位神秘統領不以真麵目視人他必將出手將這統領的麵罩強行的打落。
“蒼兄,如若真要看也不是不行,我要保我身後天統領的性命,還請蒼中通融一二。何必為了一個垃圾而在樹立一個敵人呢?我想蒼兄在剛才的戰鬥中不會完好無損吧,那一招命運剝離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小弟是無比的佩服!可小弟想知道,蒼兄的命運剝離現在還能否施展第二次,如若我在無緣見此技,希望蒼兄能讓我把這天統領帶走治療!”
那白袍統領向著蒼雲痕拱了拱手,可這言語中威脅之意任誰也能聽出。
白袍統領早在蒼雲痕與天元生決鬥之時便已在場,蒼雲痕所有的攻擊方式他如數盡知。再加上蒼雲痕在剛才戰鬥中所受的傷害,拖著一個傷殘之軀來樹敵,那迎接的就是白袍統領所發起的戰鬥,蒼雲痕必定陷入弱勢。很可能被那白袍統領徹底的滅殺,但想要殺死蒼雲痕豈會是那麼簡單,蒼雲痕及時是傷殘之軀他不要命的爆發即使死也能拉著這前方的白袍統領重傷垂危。
所以現在白袍統領才看似諾諾無事的跟著蒼雲痕談起了條件,因為他現在不想在這眾多統領聚集的時刻去拚一個重傷垂危,這樣便宜的隻能是他人。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破解我在外界所施展的命運禁止,但你現在以我命威脅,這讓我很不爽!”
驀然間,蒼雲痕一眼的瞪出!那無形間命運之力瘋狂的壓製在白袍統領周身,而那白袍統領也不甘示弱,渺渺輪回力量的相隨而出。
赫然,命運輪回相撞在其周圍蕩起震震漣漪!
可那白袍統領對此的碰撞毫不在意,一切是如此的輕描淡寫,此刻的碰撞好像就是沒發生一樣。他狂,無比的狂!他認為蒼雲痕在一次大戰中受傷正是乘人之危的時刻,此刻他認為蒼雲痕是那麼的軟弱好欺,他錯的卻是無比的離譜!
“蒼兄,如有得罪在此道歉了。這天統領的靈魂我就暫且帶走了。還望海涵!希望蒼兄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
白袍統領微微頜首好像在表達著自己的恭敬,而言語卻宛若命令一般。再一句的威脅想讓蒼雲痕老實本分的不要妄圖得罪自己,讓他知道開罪自己的下場就是死。
與此同時,那白袍統領便想將那在一旁顫栗的天元生帶走,便立刻聞聽到蒼雲痕一聲的喝出!而他卻不知他剛才的言語早已觸犯了蒼雲痕的底線。
“你難道認為我蒼某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我好像沒允許你將天元生帶走吧。你難道真以為我怕了你?”
刹那!蒼雲痕一掌轟出,茫茫命運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