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不是我的,是玉王妃自己的!”貝少反駁。
“貝少,這不可能吧!這藥是我昨晚才在枕下發現的,我一直陪在小姐的身邊,要是這藥是我家小姐的,她早服下了,又怎會放在這裏,自己一直忍受失明之苦呢?”玲兒不滿地替小姐辯解。
這,也是貝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藥是昨晚送來的,如果是她,應該早隨身收起來了,為什麼還會在玲兒的枕下?害他為搜藥瓶趁她洗澡的時候溜進來,結果……
貝少的腦中又閃出一副副的美女淋浴出浴圖。
不行,得集中精神!
“勾引本少的計劃沒成功,她怎麼可能想恢複呢?”貝少收起閃思,繼續他的落幕案審。
“貝少,本姑娘不知道那藥從何而來。別拿此事說別事,再提是我勾引你,就算不保這項上人頭,我也跟你沒完!”一直等在正廳的雨落實在聽不下去了。
“貝少你個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汙蔑我,一事沒完又來一事,你難道上輩子跟我有仇不成?”雨落甘心地在心裏繼續罵著,隻是不敢說出來。
“本姑娘?玉王妃稱自己為‘姑娘’?恐怕小王爺要不滿了吧!”貝少抓住了雨落的語漏。
完了!又被他抓把柄了,她一時情急就忘了“玉王妃”身份了!被他氣急了,完全忘了金玉羅是有夫之婦身份了,雖然這“丈夫”雨落還未曾蒙麵。
“我,我口誤!”雨落為自己解釋。
“哈哈……王妃,這你都能解釋成口誤。”貝少又是一番藐視。
雨落已經習慣了,覺得貝少的最大嗜好就是向她扔炸彈消息再加鄙視。
“貝少,本王妃不知你所言到底為何?似乎你想說明本王妃是心懷叵測想用美人計勾引你,對你圖謀不軌,可到現在為止,你似乎什麼也沒揭示出來。”雨落開始反唇相譏了。
“噢?王妃這麼急切地等待落幕啊!”貝少壞笑道。
“是。”雨落回答得斬釘截鐵。
“好!本少成全你!”話畢,從腰間取出一令牌,“王妃可認得此牌?”
“貝少,你還敢戲弄本王妃!我看得到嗎?”雨落快被貝少挑釁到忍耐的極限了。
“哈哈……你真的看不到嗎?那好。本少就告訴你,這叫‘鳳凰令’,是鳳凰門的信物。”貝少直接相告。
鳳凰門?聽名字象是江湖組織了,天啊,怎麼越來越複雜了!
“那又怎樣?”雨落反問。
“王妃可知此牌出於何人身上?”貝少不答反問。
他不會要說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吧,天啊,他究竟還要給她扔幾個炸彈啊!
“不知。”不到黃河心不死,雨落依舊保持鎮定。
“送藥之人!”貝少似知她會回答不知,接答的詞早準備好。
啊?這又演的哪門哪出啊?這金玉羅到底是幹什麼的,以前又到底做了些什麼啊?身上一堆麻煩,亂七八糟的。
不行,不行,要克製住不去想金玉羅的以前,不然,頭又要痛了。
算了,不理了!見招拆招。既然自己代替金玉羅存在,那就有存在的理由!
雨落混亂地想了一番,還是打定主意了。
“那又如何?”雨落再次反問。
“王妃可知鳳凰門有一種獨門密藥:冥神散。服食此藥可暫時失明,如若十天內不服食解藥就會永久地失明!王妃的眼疾就是服食冥神散所致。”貝少所答非問。
“噢?那我不是應該開心了?既然你說我是服食冥神散才失明的,解藥又在此,那我不是很快就可以重見光明了?”雨落不由得一絲竊喜,完全忘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哈哈……王妃可真幽默啊,此等情形下居然還能如此鎮定自若,不愧為巾幗奇葩!”貝少對雨落多少有了些欣賞,話峰一轉,“王妃可知這送藥之人已被本少拿下?而這解藥,現在在本少手中,十天內,如若王妃不能服食解藥,那……”
“啊?不好!無恥下流混蛋的貝少,專捏自己的軟肋。玲兒說自己昏迷了七天,自己蘇醒後又過了三天,那今天不是自己的最後一日了?老天,你捉弄我太苦了吧!”雨落暗苦在心。
貝少這邊有更多的疑團需要解,苦於被禁之人始終不開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而現在他的首要任務又是尋得雪錢印的下落,
“那貝少你想怎麼樣?”雨落要做最後的掙紮。
“王妃這麼聰明,不可能猜不到吧!”貝少又是一絲竊笑,而後警惕性地支退玲兒和紫河,她們也已是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