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陽想著想著,便沉沉睡去。
......
四人各懷心事,在房間都先後睡去。
......
三天後,四人從樓梯下走了下來,剛下樓梯,便見到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崔震,此時他渾身上下都包裹著厚厚的紗布,看向呂異等人的目光中充滿了怨毒。
這崔震一行也是四人,一個白胡子老者,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還有一個身穿長袍的年輕人。
白胡子老者聽著崔震的訴說,臉色一點點的黑了下來,那兩個年輕人也是麵色有些不善。
“敢問閣下是那個學院的,為何傷我戰陽宗的弟子?”白胡子老者冷冷的對呂異等人道。
呂異抬頭看了白胡子老者一眼,“你的弟子是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們。”
白胡子老者聞言頓時大怒,“閣下好大的口氣,讓老夫來領教領教閣下的手段。”
“呼!”
白胡子老者氣勢大作,龐大的氣勢如同山嶽一樣朝呂異碾壓而來,周圍的桌椅板凳皆被這股氣勢,壓得四分五裂。
呂異身後的水明月與上官陽二人,頓時感覺好像有一塊巨石壓在自己身上一樣。
“哼!”
呂異一聲冷哼,空氣當中爆發出一陣陣音波爆炸的聲音,隨著呂異的一聲冷哼,原本重如山嶽一般的氣勢,如同潮水一般散去,水明月二人頓時感覺一輕。
而白胡子老者則“噗”的吐出一口鮮血,隨即一臉驚駭的看著呂異。
崔震和另外兩位年輕人都是一臉震驚,這白胡子老者乃是戰陽宗的長老,本就是凝靈期的強者,其實力更是在戰陽宗中足以排進前列,哪怕是戰陽宗的宗主都無法在氣勢上震傷他。
但如今卻在氣勢上被一個年輕人震得吐血,此時崔震的心裏麵簡直充滿了懊悔。
原本他是看在水明月長得漂亮,心中起了調戲之意,再加上從他的感知來看,實力最強的上官陽也才僅僅通脈境的實力,與他相差無幾,誰知這一次卻是踢到了鐵板。
白胡子老者一臉苦澀的道:“前輩實力強大,老夫不是對手,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前輩見諒。”
修煉一途,達者為先。這白胡子老者的年齡明顯要長於呂異許多,但是現在卻已晚輩自稱。
而崔震聽見白胡子老者這樣說,身體更是如同篩糠一樣抖了起來,其設變的兩個年輕人同樣也是臉色蒼白。
白胡子老者正欲帶著崔震三人離開,呂異突然開口說道:“你那弟子昨日冒犯與我們,今日還敢再來挑釁,你們二人一人留下一條手臂再走吧。”
崔震聞言更是一屁股嚇得坐在了地上,白胡子老者一臉陰沉的看著呂異,“我們已經道過歉了,再者前輩昨日已經出售教訓過我這弟子,為何還要提此無理要求。”
呂異不屑的道:“我說叫你們一人留下一條手臂,你們有意見嗎?”說完,磅礴的氣勢如同海嘯一樣往白胡子老者等人攻去。
磅礴的氣勢剛一落在幾人身上,那崔震便直接暈了過去,而白胡子老者也是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
白胡子老者取出一把大刀,顫顫巍巍的伸出自己一條胳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正要往下砍去。
“什麼人膽敢在追運城動手!?”
一聲暴喝自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