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爛漫的開著。
抬頭,隱約看見陽光在櫻花間隙中稀稀落落的灑在我的臉上,陽光有些刺眼卻抵製不住的溫暖,居然有總暈暈的錯覺。掩飾不了的刺痛卻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欣喜。
櫻花靜靜的開著,她也這般靜靜的站著。撲鼻的香味,溫暖的陽光,讓她有中窒息的感覺,然而她願意窒息。
櫻花象征著愛情,熾熱的熱情的愛情。
但,花開著,也凋謝著。
她看著櫻花。露出甜蜜笑容,顯然她忘記了這條定律。
她期待的,顯然也會如約而至--
“家霖你看,櫻花好美啊。”
眼前開得正燦爛的櫻花顯然吸引了安黛的注意力。她興高采烈的在櫻花樹間穿梭著。
“這邊的櫻花很像我外婆家旁的那些,燦爛爛漫。”她邊跑著邊回頭看著那個一直在她後麵含笑注視的蕭家霖,“我還以為在國內很難看見那麼美的櫻花呢。”
“傻丫頭,櫻花雖然是日本的國花,但花又無情,不管在何處,隻要給他營養,它都回開得很燦爛奪目。”蕭家霖微笑的回應道。
“花真的無情嗎?”安黛眼中蒙起一層迷霧。
“怎麼,今天怎麼這麼多愁善感,不像你啊。”蕭家霖輕輕別過安黛的身子。
安黛順勢把頭靠在蕭家霖的肩上:"不可能所有人都永遠堅強。"
“你還是要學會堅強的麵對事情,因為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所願,總會有不順心的事,隻有堅強才能讓自己不受傷害。”蕭家霖撫摸著安黛的頭道,眼中卻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惆悵。
“有你在我身邊我還回受到傷害我嗎?你說過會保護我的,不是嗎?”安黛仰起頭看著蕭家霖嚴重閃爍著信任,笑靨如花。
蕭家霖沒有說話,手卻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緊緊的抱住安黛,但出乎意料懷中的伊人卻掙脫開來:“要不家霖我們這個暑假去日本吧。”
蕭家霖顯然被她弄得措手不及,但很快搖了搖頭,輕輕在安黛頭上賞了個爆栗寵溺的道:“你現在不是在忙著畫展嗎?怎麼會有時間去日本,更何況你去日本,那伯母怎麼辦,你忍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家嗎?”
“對了,你看我,什麼都忘了?畫展,還有媽--”說到媽,安黛感激的看著蕭家霖,“若不是你,恐怕我和媽早已流落街頭,現在應該很慘吧。”安黛說得是實話,自從她9歲那年在醫院邂逅了蕭家霖,便一直是他全力資助自己的生活學習,甚至她媽媽因為那場車禍而成為植物人生活起居也是蕭家霖請的護理專門照顧。
‘黛黛,如果你現在還和我說這些,那我們11年的交情就是白交了。”蕭家霖捏了一下安黛的鼻子寵溺的道,而安黛也回應他一個燦爛的笑容。蕭家霖被這個笑容給愣了,盡管他已經見過這個笑容太多次,但美意次都回給他太大的震撼,而現在,雖然他也在享受著這笑容,但誰敢保證,也許下一刻,便會有另外一個人於自己分享,而他還將有多久能獨一無二的占有,他不知道,曾經他很堅定的確定過,但如今,他隻能祈禱那一刻遲些到來。
安黛雖然粗心但蕭家霖的憂慮並未逃過她的眼睛,她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眼睛直瞪著他的眼睛,臉也一反剛才的甜美,換之一副嚴肅的神情:“家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