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她還真能吃。”看見女兒拚命地吸著奶水,荊烈風有些直眼了。
“老婆,她怎麼長得這麼小?你看她的小手,還沒有我一根手指大呢!”吃飽喝足之後的寶寶又開始睡了,而一邊初為人父的荊烈風則開始拿起女兒的小手小腳認真地研究起來。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搭話,任由他在哪裏研究。
“哦,對了,剛才那個混蛋說,他是我們寶貝的幹爹,是你答應他的?”荊烈風琢磨夠了女兒,又開始琢磨老婆了。
“我沒答應,隻說考慮考慮。”我說道。
“門兒都沒有!”荊烈風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開始討伐老婆了,“我問你,你懷孕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要不是我今天湊巧到了,你是不是連孩子出生的事情都不打算告訴我?”
看著火冒三丈的荊烈風,我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我不是怕你分心嘛。”
“分心?”荊烈風恨得直咬腮幫子,“自己老婆懷孕我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看著他說道。
“不生氣也行,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告訴你,女兒的名字得由我來取,還有,那個混蛋絕對不許做我女兒的幹爹!”荊烈風氣呼呼地說道。
就在這當口,剛才還一直乖乖睡著的嬰兒忽然又開始哭了,荊烈風仔細地看了看,“難道又餓了?”
“可能是尿了,你看看她的尿布。”我說道。
荊烈風伸手一摸,尿布熱乎乎的,應該是尿了,但是,荊烈風看著女兒的小尿布犯愁了,從來沒有接受過產前培訓的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給女兒換尿布,隻能根據常識來做了。
“你得用麵巾紙把孩子的屁股給擦幹了,不然會長濕疹的。”安樂道的聲音出現了。
“要你管!”荊烈風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小心翼翼地給女兒擦幹了小屁屁,然後笨手笨腳地換好了尿布。
“笑笑,給你,這是我給你買的吃的,我剛才已經回去把骨頭湯給燉上了,等好了之後就拿來給你。”安樂道把手上拿的東西放到明笑笑的床前。
“我的老婆用不著別人管!”荊烈風橫了安樂道一眼。
“要是我不管的話,隻怕笑笑不知道要餓肚子到什麼時候呢?”安樂道陰陽怪氣地說道。
荊烈風氣得直瞪眼,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壓根兒沒想到老婆會懷孕生孩子,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有準備。
在逼走了安樂道之後,荊烈風開始掏出手機給雙方的父母報喜,同時不忘討教育兒經驗。
雙方的老人乍一知道這個消息,都是又驚又喜,特別是我的父母,簡直恨不能把我給數落個夠。要不是我跟荊烈風再三承諾等孩子大點兒後馬上帶回國給他們看,還不知道他們會數落到什麼時候呢。
我才不會輸給那個混蛋呢!荊烈風看著自己記的密密麻麻的育兒經驗,得意地想道。
“烈風,我跟你說個事兒。”我看看荊烈風說道,既然他已經跟安樂道碰了麵,我想,安樂道的事情還是讓他知道的好。
聽完明笑笑的話,荊烈風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
“我承認我是有不對,不過要不是他,我至於到孩子出生的前一刻才知道她的存在嗎?所以,要說我虧欠他,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扯平了。”半晌,荊烈風說道。
我當然知道他的脾氣,再說了,他們之間的糾葛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了,所謂相逢一笑泯恩仇,有時候隻是傳說中的事情。
“寶貝兒,來,給爸爸笑一個。”幾天下來,荊烈風抱孩子已經抱得有模有樣了,給孩子換尿布的技巧也越發地嫻熟了。
自打我從醫院出來之後,荊烈風和安樂道之間似乎形成了一個明確的分工,荊烈風管孩子(其實是別人想管孩子也不行,因為他把女兒霸得死死的,堅決不許其他人——專指安樂道碰),所以做飯的事情就隻能是安樂道來完成了。